美人却在这个时候转身跑进纱幔里,他光着身子追了上去,几下就抓住了美人的手,美人轻轻的推开他,他的脚踩住了美人衣裳的裙摆,美人索性脱了身上相当于没穿的轻纱。美人雪白的肌肤在跳动的烛光里更显诱惑力,齐漠天看了心头如有一万只蚂蚁在咬,憋得非常难受。
追着美人的脚步继续往前走,终于抓到了自己的猎物。他看到美人胸前高耸的雪白在大红抹胸里迫不急待的想要释放,全身的变得更热了。他从没见过女人的身体,迫不及待的解下美人的抹胸,那对雪白的玉兔落在他的眼里,怎么看怎么可爱。他越看越痴迷,越痴迷就越想去蹂躏。
美人比他想象中的更主动,一双玉臂已经钩上了他的脖子。他还是没经过男女之事的处子,对美人大胆又主动的挑拨大感意外,又不知所措,一时怔在那里一动不动。美人见他在这方面呆呆傻傻的,就主动吻上了他的唇,把自己光滑温热的身体紧紧地靠在他身上,用胸前的风马不停的摩擦他的胸膛。
被香艳场景刺激到的齐漠天全身充血,尤其是身下那个地方肿的厉害,身体里的**想要发泄。被怀里的美人挑逗着,身为男人的齐漠天终于化被动为主动,大胆的亲回去。第一次享受男欢女爱之事,他又冲动又急迫,把美人按在地上就开始翻云覆雨,一双大手在美人身上摸来摸去,引得美人浑身颤抖。
他急于发泄欲·望,由于没经验迟迟找不到发泄点。美人引导他进入自己的身体。他试了几次,终于进入那个柔软的所在,在里面毫无顾忌的冲刺撞击,引得身下的美人阵阵娇喘。美人累得筋疲力尽,他还不餍足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纱幔里的男女身体交缠,深陷春梦不想醒来。
苏嫣然念了一遍又一遍清心咒,还是赶不走齐漠天的影子,夜深露重,她只得回自己的屋子休息。看着青瓷花瓶里的桃花,心里有颗种子在发芽。桃花,你能不能为我找到另一段姻缘?
叹息一阵后,苏嫣然回床上躺着睡觉。梦中,她回到了大理。在春日的桃花林中,段泽龄弹琴,她在桃花林立翩翩起舞。微风拂过,落英缤纷。苏嫣然像一只穿梭在花海里的快乐的白蝴蝶。
舞毕,段泽龄起身走到苏嫣然身边,为她拂去发髻上的花瓣。又从桃树上摘下几朵桃花,在她的发髻上插了一个新月的形状,笑道:“美人如花,有此娇妻夫复何求。”段泽龄转身,又从桃树上摘下一枝开得正艳的桃花送到她手上:“人比花娇,嫣然比桃花更胜百倍。”
不过转过身来的男人却是齐漠天,他和段泽龄穿着一样的服饰,带着一样的发冠。苏嫣然慌了神,脸上浮现异样的红云,那只拿着桃花的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羞怯怯的问:“你是谁?是泽龄还是齐公子?”
“别管我是谁,你只要明白我是爱你的人就行了。”那个男人说,一双手揽住苏嫣然的纤腰,把她拥在怀里。
这个男人的气息既陌生又熟悉,却让她莫名的喜欢。苏嫣然整个人就靠在她的胸膛上,任他搂着抱着。
“闭上眼睛。”男人在她耳边亲昵的说道。苏嫣然依言闭上眼睛。温热急切的气息靠近,惊愕之间,男人的唇已经紧紧含住了她的红唇。
苏嫣然挣扎着想离开,无耐整个身体都被他箍得死死的无法动弹。男人的唇柔软香甜如浓蜜,很容易就让人醉了。苏嫣然放弃反抗,闭上双眼任由他亲吻索取。他那双大手已经探进她的衣裳内,解开了她的抹胸,在她如玉的肌肤上不停的游走。苏嫣然感觉自己的身体在刹那间紧绷起来,却期待他不要停息,希望他继续探寻。
“把自己交给我好吗?”男人从深吻中停下问道。她犹豫片刻,跟着低下了头,算是默认。男人把她放到桃花瓣铺成的地面上,肆无忌惮的亲吻起来。两人分别解下自己的衣裳将身体紧紧的纠缠在一起。
苏嫣然空虚已久的身体终于被填满,在这片桃林中,她找到了久违的狂热和激情。生猛的男人用他的坚·挺一次又一次的填满苏嫣然的身体,她忍不住浅唱低吟。朦胧中,她看到满天的桃花飞舞,将他两埋葬在桃花瓣里。
“嫣然!”
“漠天!”
两人在不同地点,相同的时间醒来,分别叫着梦里人的名字。
齐漠天怀里还抱着那支桃花,只觉得身下一片冰凉,下·身和床上湿了一片。齐漠天觉得情况不对,回想起梦里的情形,又觉得回味无穷,又觉得羞人。
他这辈子很少做春梦,尤其是这样逼真这样香艳这样长的春梦。难道他真的在梦里射了?
意识到这事有些不好开口,更不能让收拾床铺的下人发现床上的脏东西,齐漠天起床后把桃花放在桌上,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换上,又换了一床干净的床单,把脏衣裤和床单放在包裹里,白天趁着没人亲自拿出府丢掉。
白日里面对父母和众人,齐漠天开始鄙视自己,他怎会做那么肮脏龌错的梦,难道他骨子里就是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