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本事便自去问。”吴妈妈仿佛搬回一局一般,脸上颇为快意。
不曾想,这时云玉简从屋中走出,水袖轻抚顺顺望着吴妈妈,眸子里虽平和,可却让吴妈妈觉着从足心开始生寒,似乎踉跄了一步,道:“奴……奴婢,见过……二小姐。”
“吴妈妈有礼了,本小姐可有本事去问何时动身?”云玉简依旧彬彬有礼地道,这一句,便让吴妈妈底气全无。
吴妈妈忙解释道:“奴……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回小姐话,夫人说是午膳过后便启程了,所以还请小姐备着。”
“行了,本小姐知晓。”云玉简说罢,便回了屋。
见云玉简回了屋,吴妈妈似乎松了口气,恶狠狠盯着皎白,嘴里细声碎着:“都是贱胚子。”
“你……”皎白气不打一处来。还未呛声,便听着屋子里云玉简唤声,见吴妈妈翻着白眼离去,只得作罢。
回了屋,气鼓鼓地道:“小姐,你看她。”
“同她置气作甚,自有办法治她。”云玉简拿着扁扁的竹篾子在手中把玩着,时不时用那篾子划过自己透明的指甲,似在思量着什么。
这冬狩节倒算是过去了,本想着自己能避开那晚宴,却不曾想过被皇后娘娘请了去。
冬狩节里发生的种种,云玉简历历在目,自己的命便差点儿赔了进去,到头来却是以云玉娆得了失魂症而告终,想到这儿,云玉简道:“最近我云大小姐可无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