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那人死,死了便可以安枕了,安国荞箬被自己可怕的想法震慑住了,自己何时变作这样狠毒的女人,更何况那人是太子心头人,怎可有这样的想法?
忽然脚下被积雪牵绊,不由向前一个趔趄,撞上臧鸦太子宽实的背脊,先是一顿,荞箬立即跪了下来惶恐道:“荞箬该死,冲撞殿下了。”
臧鸦太子迟疑了片刻,这本是无意之举,方才还横着脸命自己不许见云家小姐,现在却向自己请罪,只觉着她似乎受了惊吓,随即便道:“何罪之有?回去便是。”
安国荞箬又如何敢看臧鸦太子一眼,只得慌忙起身跟在后头,只怕平日里的沉稳之性在此刻已全然打翻。
彼时,牙月入了屋,直径向幔帐后去,见着那蜷缩的人儿心中一阵心疼,那跳跃的身影仿佛还在昨日,清丽的面庞却被那惨白替代。
此刻却没空再伤怀什么,转身向吴双施了一礼道:“见过少主!”
吴双浅声道:“七殿下客气了。”
牙月心头一惊,自己是七皇子之事于南朝,就连南朝皇帝都不知晓,而这不在朝野的天府少主却知晓,心中一沉,看来自己确实小瞧了天府少主,随即便恢复原状,顿了顿道:“雪参性薄,需乌浆做衬,乌浆血养后便可合着大夫的药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