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云玉简才清醒了些,头疼欲裂,口干舌燥,令云玉简想起自己在兰香寺里第一次醒来的感受,虚弱的发不出声来,唇间裂痕处是早已干涸了的血。
皎白赶忙取了茶杯,倒了温水,送到云玉简嘴边,云玉简依偎在吴双的怀中,挣扎着想要起身,胸口却疼的令云玉简倒抽一口冷气,吴双皱着眉,那候在一旁的俯医似乎读懂了少主的心意。
只见俯医从药箱里取了一枚及细的丝线,那丝线透明若无,在云玉简的手腕上仔细缠绕了一圈半,压在云玉简的手下,悬空了号脉。
片刻之后,俯医严谨地向少主行了礼道:“姑娘血气郁结于胸,经络受阻,血气不畅,受了十分严重的内伤。”
“人为损伤?”吴双追问了句。
俯医摇了摇头道:“应是被那坠雪砸伤了。”
“皎白姑娘,你家小姐怎会去了那地方?”吴双问候在一旁的皎白。
皎白只好一五一十地交代了那几夜的哭声,和云玉简最后是如何出门如何交代的。
吴双眉宇间有一丝怒意,却在看向云玉简的瞬间便化解了,转而是满满的心疼,云玉简饮下温书后,才虚弱地开口道:“少主怎么来了。”
一句话又激起了吴双的怒意,几乎是压制着自己的怒气道:“本少主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些严厉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硬生生地顿住了,眼前的人这般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