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双点了点头,不可置否,毕竟女儿家身上的伤,定然不是太医能查得出的。
云玉简和皎白依然昏迷着,看着云玉简苍白的脸庞,吴双不知如何是好。
臧鸦太子看着吴双,作为男人特有的知觉,便也知晓了吴双的心意。
那黑色的披风一直盖在云玉简的身上,云玉简瘦弱的身子在宽大厚重的披风下,显得更加单薄,被水蒸气蕴湿了的发丝薄薄覆盖在云玉简的脸侧。
牙月在得到讯息之后,用最快的速度赶了过来,担忧地询问了一下云玉简和皎白伤势,才呼了一口气道:“没有生命危险真是万幸,殿下回去休息罢,这儿牙月看着便是。”
牙月如何不知自己这位哥哥的心思,他长这般大,也没见着自己的哥哥这般紧张过,显然原因都在昏迷的那女子身上。
臧鸦太子望了一眼还昏迷着的云玉简,又看了看吴双,自知再继续在这儿待下去便是不妥。
也没交代什么,扭头便离开了熔泉。
外头晨风似乎比昨夜的风刮得还要烈,没有了披风的臧鸦太子,风透彻地吹着臧鸦太子的猎手装,但他仿佛感受不到外界的事情,只是定定地向前走着,那步子似乎放慢放轻了许多,一步便在积雪上印下一个脚印,格外沉重了些。
踹开门的那一刻,明显感觉到脚下的力道不对,从外头锁了门,分明是要将屋内人困死,到底是谁想要这样一个柔弱女子的性命,荞箬?臧鸦太子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虽然刁蛮任性,可毕竟不是如此恶毒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