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玉简有些惊讶地看着吴双手中那一串形状各异的宴牌,看来南朝显贵都想接近吴双。
一阵香味传入云玉简的鼻间,腹中不争气地咕咕叫了起来。
吴双笑的更邪:“怎么,菜都要凉了。”
“也行,但是你必须在院子里,不准进屋。”云玉简说道,毕竟大半夜的,一个男人出现在一个姑娘闺房外已是及不合理的事情了。
吴双倒是落落大方,一挥手,园中落满积雪的石案和椅子瞬间便干净了,放下手中口袋,亲自从口袋中取出食物放在石案上头。
云玉简管不了那么多了,腹中馋虫早被那口袋中的香气给勾引醒了。
吴双从口袋里拿出一壶夜凉凤琼酒,云玉简扯着一只鸡腿道:“本姑娘不喝酒。”云玉简看着酒倒是好酒,思索片刻,唤了皎白同来吃食,皎白同自个儿一样也无暇用晚膳。
“你不吃么?”云玉简在啃完第二个鸡腿后,见吴双半丁点也没有吃。
吴双摇了摇头,饶有兴致地看着云玉简风卷残云般吃着食物,看来她真的饿了,呷了口淡酒,眼神亮晶晶,开口问道:“你是如何知道冬冬是被猫儿痒给影响的?”
云玉简满口塞着菜,含含糊糊道:“不,冬冬确实是被我身上的番泻叶气味给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