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官府是向着我云氏,还是她这贱妇?”云玉简复问了一句。
绝望在徐妈心中蔓延开,自古民不与官斗,徐妈毫无胜算,那血从甲缝两端如久旱逢雨般沁润而出,只是这滴了几滴便干涸了。
在云玉简钳下徐妈第三个指甲后,徐妈终于开始求饶了:“二小姐,二小姐,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求您,饶了奴婢吧。”
“现在知道求饶?早些时候做什么了?”云玉简哪肯停下,只是那血气令云玉简有些反胃罢,眸子更是厌恶之意。
云玉简照着莲藕手上的伤,将徐妈手上的指甲一一拔除,徐妈似乎疼的快要晕死过去。
“还没玩呢,去伙房取油盐酱醋伺候来。”云玉简冷声道。
徐妈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半跪半瘫地被粗使妈妈架住,口中道:“求二小姐饶了奴婢贱命,奴婢与四夫人是旧识,求小姐看在四夫人的面上饶了奴婢吧。”
“四夫人?”云玉简心头一咯噔,这贱妇怎识得自己亲娘江氏?转念又道:“府中老人各个都识得四夫人,妄自诡辩,本小姐便要了你的命。”
“奴婢没有骗人,奴婢原是四夫人园中下等奴婢,四夫人出事之后,奴婢便被发配到了杂房。”徐妈喘着粗气说着。
云玉简沉下眸子,当年江氏出了事后,园中与江氏亲密的婢女小厮仿佛在一夜之间统统消失,连自己幼时乳娘也因病暴毙,诸多蹊跷云玉简并非不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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