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牵着箐竹走到了桌边,拿出银针,又从桌上翻了一个杯子上来放着。
紧跟着,她将银针放到蜡烛上的火烤了会儿,才轻轻的扎上那个包。
刺鼻的腥味随即扑鼻而来,十分的恶臭。
离着她们好几步距离的二长老和南宫水野都因为这股恶臭而看了过来。
这是火舞始料未及的,她拧起眉峰,将箐竹被扎的位置放到了杯子口,用力一掐。
腥味更浓了,而且从箐竹的肿胞口,陆续滴出了几颗墨绿色的水珠,掉入白色的杯子里,十分的醒目,看上去也十分诡异。
而且,稠度十分的浓,就像芝麻糊般。
大家静静地看着火舞的动作,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好一会儿过去了,箐竹指尖上的那个包,依旧那么大。
于是,继续挤。
时间又过去了一会儿,那端着毒液的杯子都已经有半杯那么多了……
箐竹的指头还是那么大,仍然不见半分的消退。
火舞停下了动作,她抬起脸,有些不解地看向箐竹。
这一瞧,她微抽了口气,箐竹的脸色很差,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苍白。
“毒发了吗?”二长老连忙给箐竹把脉,结果却让人有些意外。
他抬起一张迷惑不解的脸,“是失血过多……”
失血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