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婵还真是嘴巴大,憋不住。碧螺知道她也没有什么苦大仇深的恶意,不想她多纠缠,也就微微一笑走了。留下婵婵自然又是视为一种挑战,气得不行。
下午的琴碧螺自然是学得很用心。现在自己不是单纯为了比赛而可以追求,这样平和的心境反倒让碧螺弹琴的时候有了一种新的感受。
下午一下课,碧螺正要去厨房帮忙,楚子风的一张涎皮俊脸就在她面前放大了:“打杂妹。”
碧螺翻了一个白眼过去,自己现在好歹也是个正式乐娘, 您就不能嘴上积点儿德?
楚子风显然是故意的:“我没有叫你愚钝妹了,打杂妹。”
这个……好吧,卖萌,算你赢了。
人家萌得这么有水平,碧螺反倒不好去跟人家计较了:“什么事?我这会儿得去厨房给大妈帮忙。”
“春芳大妈的厨艺,要你去帮忙?只怕是去帮倒忙吧?”楚子风又贫上了。
碧螺眼珠儿一转:“你答应我一件事儿,我晚上请你吃好吃的。”
楚子风一脸警惕:“不会是什么我办不了的事儿吧?比如……教你画画?不行,你这么愚……”
“楚子风!”在碧螺的怒吼下,楚子风终于严肃起来:“什么事儿?杀人、放火、说我没有那个死冰块儿帅的事儿我可不干!”
碧螺真怀疑楚子风这幅德行究竟是怎么成为一届书画大师的,不想再与他多费口舌,碧螺干脆道:“只说,干,还是不干?”
“我说好的,行不行?”楚子风一张俊脸此刻竟全是涎皮搞怪的笑意。
碧螺终于阴测测地点点头:“就是跟我一起下厨房烧火!”看着楚子风一脸中计了的表情,碧螺满意极了:“那就赶紧走吧!烧完火馅儿饼就做好了,你就可以吃了!”
厨房里,春芳大妈的眼睛瞪圆了:“楚子风!你小子小时候就知道跟我后面找我做馅饼儿吃,怎么从不见你哪天儿想起来给我烧火?还是碧螺善良,看看,把你都给感化了。”
楚子风一脸尴尬,示意着这里有闲人李碧螺,不要让大妈揭自己小时候的短。但是大妈才不吃他这一套儿,看见楚子风烧火的样子,拿起擀面杖就骂了起来:“哎呀你个笨小子!有你这么烧火的么!你诚心来给大妈捣乱的吧!”
楚子风一脸委屈地看着春芳大妈在那里鄙视自己,一旁的“闲人”李碧螺此时笑得可是直不起了腰:“哈哈……笨、笨小子!让你以前还叫我愚钝妹!哈哈……”
楚子风此时的脸儿绿了,但是好在这人脸皮儿厚,绿极了反倒神情自若起来,好像刚才大妈骂的正是别人,此时楚子风索性寻个小板凳儿坐着,看着李碧螺同学笑得喘不过来气儿。
“要不,我给你端杯水顺顺气儿?”身高八尺的楚子风有模有样地坐在小板凳儿上,脸上竟然还萌得一本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