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灵想了半天，凭它幼稚的脑子也想不通什么，有些闷闷的说道：“主人，灵灵虽然有些笨。也没什么大用处，可是灵灵真的想为主人做点什么。灵灵不想像上次一样只能在旁边看着却不能帮到主人。”

步回散漫的脚步忽然顿住，她一直觉得灵灵其实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而不是一个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的蛊灵，所以有时候她会把事情交给阿九去办，现在一想，灵灵似乎被她有意无意地摆在了一个尴尬的位置上。

把灵灵揽到手心里，步回的目光非常认真：“灵灵，这些话我只说一遍，你在我身边绝不只是个工具，你和阿九一样，都是我的伙伴，这个世界上和我最亲密的只有你们，我可以放弃其他任何人，唯独你和阿九，是我唯一拥有的……”

——因为其他人都有可能背叛，只有灵灵和阿九，会永远永远地，留在她身边。

说完了这些，灵灵和阿九都一起出现步回眼前，它们丝毫不怀疑步回的话，也正如步回所想，无论何时何地，它们永远都不会背叛步回。

只是它们现在或多或少都看出了步回缺乏安全感的心理，两个没有眼睛的非生物却做出类似于对视一眼的动作，交换了彼此的意见，一个共识渐渐出现在它们之间。

——这种黑化的步回，它们到底该怎么处理？

有些疑惑地看着沉默中的灵灵和阿九，步回淡淡一笑不再多说，转而拿起手中的玻璃瓶，里面黑色略带血红的石头仿佛有灵性一般地注视着她，透着一股诡异之感。

“小东西，你最好乖一点，否则别说让你回家，我现在就能把你毁掉！”

那颗小石头似乎明白步回不是说着玩的，她是真的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熄了反抗的心思，安静呆在瓶子里。

“主人，是你和那位大人之间做的约定么？”灵灵总算开了窍一般问道。

“是啊，你苦逼的主人我在给他打工。”步回把玻璃瓶再次收起来，“以后你们俩都注意着点，要是碰到气息可疑的人就向我报告，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要放过一个。”

“哦，灵灵知道了。”

阿九实在看不下去灵灵的呆蠢样，飘到它身边向它解释了几句。

那一次法则大神现身，发现这么多年下来，那条位面裂隙真的造成了很大的麻烦，不说步回这个小妖孽，其他零零星星掉进来的东西也确实不少，以步回那次得到的石头为例，这样的石头估计没有一百也有几十，更不要说其他连法则大神都不知道的东西。

如果放任这些东西流落在外，普通人得到的话十有**会受到影响，虽然这种影响极其微弱，一般人也不会猜到原因，可是他就怕出来什么逆天级别的人物，有意识的收集这种东西，一旦成了气候可不是闹着玩的。

好在他已经尽力修补了那条裂隙，也尽可能收回了不少位面遗物，可还是有一部分散落在不知到哪个犄角旮沓里，让他很头痛。

而步回和法则大神的约定，甚至只能称之为单方面的要求，要求步回在能力范围之内帮助法则大神寻找这些位面遗物，算是帮他一个大忙。

甚至他还义正言辞地声明这是一项以自愿为基础的任务，做不做全在步回，但是只要步回答应，他会给她足够的奖励。

至于奖励是什么，法则大神什么都没透露，不过那时候他的表情笑得十分荡漾。

步回本不打算答应这个吃力不讨好的差事，可是她却隐隐约约的觉得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好机遇，似乎……可以改变她的命运，所以她想试着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