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大酒店。”傅倾城如实回答,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必须要郑重申明一点,昨天晚上是你缠着我投怀送抱的,懂了?”他必须要阐明这一点,万一这丫头告他一项强.歼未成年少女的罪名,那他傅倾城的一世英名可就毁于一旦了。
他倒是不怕丢人,只是傅家的脸面丢不起,尤其爷爷还是个将军,倍儿要面子的人。这事儿要传到他老人家耳朵里非打断他一条腿不可。
蔚然然愣住了,是她……缠着他投怀送抱?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头好痛,她锤了锤钝痛的脑袋瓜,拼命地想要将脑海里那些零零散散的片段拼凑起来,可是模模糊糊的只记得个大概,昨晚是曹格学长的生日,邀请了她和一帮朋友在夜店里喝酒,玩游戏她运气霉到家了,罚了不下二十杯啤酒,最后好像是喝吐了,但是之后的事情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完全没有一丝影响怎么会遇上他的,皱着眉,她才刚起了个头,“我还是……”
就被他冷冷的打断,还一副料事如神的样子,不屑地说道。
“我没有逼你,我征询过你的意见,你没反对我才带你来开的房,如果你想告我强.歼未成年少女,哼,尽管试试。”
傅倾城一面威胁她,一边走到床尾,从裤袋里拿出钱包,将里面所有的现金都拿了出来,“像你这种人无非就是要钱,诺,我就这么多,三四千吧,你要是嫌不够,拿了卡再去取,你要多少取多少,我警告你一句,野心别太大,会得不偿失。”
一大摞钱放在床上,蔚然然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当她什么?还有什么叫像她这种人?她是那种人啊,啊?
瞧他一幅得了便宜还受气的样子,蔚然然就气不打一处来,那是她保留了十七年的纯洁,现在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没有了,她不但一句安慰的话都捞不到,反而好像是自己趁人之危了似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别以为她年纪小就好欺负,蔚然然狠狠地咬了咬后槽牙,怒道。
“我呸!我们很熟么大叔,我是什么人你很了解吗?什么都不了解就大放厥词,真是笑死人了。你以为你是什么好鸟?你要是个正儿八经的人就不会随随便便的拐小女生上.床了,本来我只当是白菜被猪拱了,自认倒霉,可是你现在把我给惹毛了。”顿了顿,她用脚一踢,将钱全部踢到了地上。“我才不稀罕你的臭钱。”
傅倾城恼羞成怒地看着她,耐着性子问,“那你想干什么?!”要是敢去报警胡乱指控他,就把她全家放逐非洲当难民,看是谁的下场比较惨。
“我会把你这龌龊的行为告诉给媒体,让你被唾沫星子淹死,出门被人拿臭鸡蛋砸死,让你臭名昭彰,人人得而诛之,哼。”说着,蔚然然真裹着被单下床找到自己掉落在地上的手机,装模作样拨通了新闻社的电话,胡诌了几句。
“该死的,你打给了谁?”傅倾城半响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不可置信地问,劈手就去夺她手机,抢过来,用力的掷出去,手机应声摔在墙上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