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毛线团蛋疼了,谁告诉我这是哪里!!
好端端的王府建那么大干嘛!毛线团发挥着专业路痴户的职能,所有拐角处一律左拐!
大约走了半个钟……
“咦?!”毛线团在偏僻的角落里发现了一坨……咳咳,一只活物,白色的衣服灰不溜丢,缩成一个小小的影子。
“阿离……”那只活物喃喃自语。
“什么?”毛线团没听见呐,壮着胆子走前去:“呜哇!西米露?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阿离……”熙糜抬起头,露出灰灰的脸蛋,哭着扑上去:“阿离阿离阿离……”
“额?没事没事,怎么啦?”毛线团有点手忙脚乱,你的身体是男的好重啊啊啊啊啊!
“阿离……”
“嗯?”
“阿离……”
“什么事?”
“阿离……”
“……”
“阿离……”
毛线团默,怎么感觉这一幕很熟悉呀!好像在哪里遇到过啊喂?
“阿离,我好疼呜哇……”熙糜哭泣,肩膀一抽一抽的。
“西米露,你哪儿疼?怎么回事?”鼻涕啊啊啊啊啊吧不要乱蹭!!毛线团有点抓狂,我穿的衣服是白色的很难洗啊喂!
“我的轻功被废掉了,好疼啊!”熙糜哭的真真切切。
“慢慢说慢慢说,怎么回事?”毛线团耐心的用衣袖给熙糜擦着眼泪,这小脸蛋哭的我都心疼了!
“呜呜呜,苏御杳他把我的轻功废了……”熙糜哭的声音沙哑:“我就会轻功什么都不会还被废了,我胸口好疼。”
“啊!”谁是苏御杳?不会是那位国家主席吧?毛线团纠结了:“你得罪他了?”
“我没有!”熙糜擦擦眼泪,鼻音很重:“我昨天早上想出来玩他不同意我溜出来了,后来他把我抓回去然后给我吃了不知道什么东西我的轻功就没了……”
“那你现在是怎么出来的?”重点错误啊喂!毛线团对这个倒不是很气愤,主要是熙糜现在好好的除了脏了点啥事没有,而且他那猴子兼傻乎乎的性格再乱跑早晚得出事,废了也就废了。
“我捅了苏御杳一刀不知道要怎么办就溜出来了。”熙糜的声音很小……
可惜毛线团还是听见了……
“神马!!!?”毛线团那叫一个气啊!劳资不久前也捅了一个人好歹也喊了救命,你就这么溜出来了也太不服责任了吧!
“我……我……”似乎被毛线团的声音吓到了,熙糜小心翼翼的看着毛线团:“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总之这下麻烦了……”毛线团无力抚额,国家主席耶!而且是封建主义国家的主席!你摊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
“阿离,我会死吗?”熙糜往毛线团那边靠近了一点。
“不会!”毛线团被那个死字刺激一下,斩钉截铁的说:“绝对不会!”
“阿离?”熙糜被毛线团脸色那阴霾的表情下了一跳,眨了眨眼睛,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咦?看错了吗?
“走。”毛线团二话不说就拉起熙糜去找苏御姬。
但是呢……
“你妹的这里是哪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毛线团很丢人的……没找到路。
“阿离……”熙糜紧紧的拉着她的手,不安的看着不远处的人。
“呜哇?”毛线团看着在她前面不远处阴着脸的人:“那个不是上次在树林里非礼你的痞子嘛?!”
“他就是苏御杳……”熙糜往毛线团身后站了站。
“诶?他不是被你捅死,啊呸,捅伤了嘛?怎么生龙活虎的?”苏御姬可是三天都没下床还逼着我给他擦身!
“只是刺到手臂而已啦,然后顺带拍了他一砖头才晕过去的……”
“……”毛线团仰天呼气兮:“你们到底什么深仇大恨呐你下手这么狠!”
熙糜附下头凑到她耳边:“他废我轻功还扒我裤子!”
“……”苏御杳看着不远处窃窃私语交头接耳打情骂俏(在他看来)的两人,深呼吸,呼,呼,呼!
“呼你大爷,熙糜马上给我过来!”苏御杳咆哮。
“喂,那个主席,啊呸,那个谁谁谁,你这么凶干嘛!”毛线团护着熙糜。(参考母鸡护仔样。)
“干嘛!你问他干嘛!”苏御杳要气死了,偏偏苏若离是三弟的女人,一般人早就一铲子拍死她了!
“西米露?”毛线团疑惑的看着熙糜。
“他废我轻功!”
“他要逃跑!”
“他他他他扒我裤子!”
“他先主动的!”
“才没有!是xx皇妃说你可能不举让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