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父王恩准!”阎烈起身,身边手下上前为他披上战袍——硕大披风,再看了眼韦钰后,他提起桌上一壶酒朝大堂中间,那已经成形的石像走去。立到闵睿四人面前,道:“四位夫侍,麻烦让让。”
瞬间,闵睿笑了,离幽怒了,墨寒眼放寒光,巫羽直勾勾盯着人家……但谁也没说话,闵睿领头,大方的回自己座位,接着巫羽,接着墨寒,接着眼睛喷火的离幽。坐下后,用力哼了声,因负伤一直坐着没动的石砺拍拍他肩膀,深深叹口气。
阎烈朝上座拱手一礼后,抬首将酒倒入口中。
正在所有人纳闷之际,他忽而跃起快速旋转一周落下。那不知什么兽皮制的披风亦随他飞舞起来,扇起一阵气流,朝四面八方涌去。似风,又似浪——顷刻间,大堂如方才般漆黑下来,只剩那三束蓝光。
四周传来众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阎烈微微一笑,又抬首倒一口酒,晶莹液体滑入他唇瓣间,而后,他抽出随身佩剑,单手?o了起来。绕着那石像,似在舞剑,又似在跳一出充满男性刚强的舞蹈,翩翩身影干净利落,又不失一番风味。不一瞬,众人只见石屑如纷纷白雪般漫天飞舞,遍布三束蓝光。一刻钟后,他挥完最后一招,潇洒立稳在一道光束下,将壶中最后一口美酒滑入喉咙。
时间刚刚好,大堂再一次恢复明亮。只见那原本只是貌似的石像,现在已变得栩栩如生。莫说五官清晰许多,就连发丝也细致起来,那华服上精美的刺绣也刻出了雏形。
墨寒冷冷的看着那人,眼中难掩一道诧异。这么短的时间,能将那石像刻画如此细致,很显然他不是只有蛮力的武夫,身手比他更纯属;能瞬间熄灭所有灯光,他的内力更是不可估量。
离幽也惊呆了,这厮竟然能将他精心布置的机关看破,并运用自如。其他夫侍亦是诧异,要知道离幽是多宝贝他的机关,连国王都不肯透露半分的。就连他们与他朝夕相处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只有闵睿依旧微笑,摇开扇子,轻轻挥动,眼中竟是玩味。
众人哗然,风望国王摸着胡须点头微笑。韦钦看了国王和韦钰一眼,再将视线转回那张狂小子。韦钰心中好笑,扫了眼所有人的神色,换了个坐姿富饶兴味的看着台下某人,似笑非笑。这游戏变得越来越有趣了哈?
“烈儿,你母亲把你调教得很好啊!”风望国王忽而感概道。
没人注意到韦钦脸色微变,阎烈拱手礼道:“父王谬赞了。只是儿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父王三思。”
“哦?”台上三人眉毛同时一挑,煞是好看。风望国王问道:“你想要什么?”
阎烈眸中闪过一抹精光,他笑道:“儿臣愿与望钰公主共结连理,一生只有对方一人。”
“什么?!”离幽再一次控制不了的站起身子,四夫侍愕然,但闵睿笑了,韦钰也笑了。台下纷纷耳语起来。
风望国王皱起眉头,看了雍容,但面无表情的韦钦一眼,尴尬道:“咳咳,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