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房门已经被刚刚那老鸨给锁了,屋子里一阵黑暗,但锦瑟还是能一眼便看到柱子后面的听雪,完全就是早就醒了的模样被绑在那里不住地大声哭泣,猛然间把锦瑟吓了一大跳。
第一次看这个傲气的女孩这样毫无征兆地流眼泪,锦瑟顿时都有些手足无措了,这丫头应该是早就醒了听到了方才老鸨要将她的初ye拿出去拍卖的话了,一定是绝望了才会放下架子哭的。
“听雪……”锦瑟唤着她的名字,一时也不知道要怎样安慰才好,毕竟自己现在还被绑得像个麻花呢,说些一定会救她出去的话人家也不信啊。
“你干嘛!”听雪这才知道这里还有别人,连忙悉数的将剩下的眼泪鼻涕全都咽了回去,大声地朝着锦瑟吼了出吼,似乎不吼不足以平她的羞愤。
“安啦,我不会告诉别人的。”锦瑟继续蹭,蹭到她旁边,用自己的肩碰了碰她的肩,简简单单地就算是聊表安慰,也是对现在来说最奢侈的安慰。
锦瑟明白听雪为什么哭泣,也完全理解她这种心境。从小无父无母的自己在面对突如其来的害怕时也曾这样一个人放声大哭,越是坚强好胜的人在这个时候越需要一个空间给他们哭泣。
“你怎么不哭了,难道要我陪你哭不成?我现在可哭不出来。”如果有手,她宁愿被沾了全身鼻涕也想把这孩子按在自己怀里哭够一顿。
相处了这么大半日,也多少了解锦瑟的性子,听雪瞪了她一眼,发现经她这么一说眼泪完全不见了,不由得抽了抽鼻子,“你不害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