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那年与夫人同去山东老家探亲,回来后便一病不起,最后香消于世,小姐伤心过度,从此像变了一人,不再与人交往,说话,总是一人呆呆的坐在窗前,看风起云淡。”
“夫人与大夫人是同乡?我怎么记得夫人是京城人。”我看向秋月,柔声问着。
“那年大夫人怀有身孕,小姐的外公病重,想见大夫人最后一面,老爷有事不能同行,只得让夫人照顾大夫人。”
我恍然大悟,夫人外表亲切,任谁也想不到她会做什么出阁的事来,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心机重得让你无法想像,让你防不胜防,我突然明白我母亲绝不可能是病死的,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就像现在的我表面上我生病了,其实我身体里布满了毒药,如果想不出其解法,那锥心的疼痛哪是我一个娇小女子可熬得过去的,而原来的灵魂想来和前生的一样,空有一副好皮郎。
我让秋月从小厨房拿来十个碗十双筷子,把溶化了毒药的水分别倒入这十个碗中,又命秋月取来文房四宝,急急的写下几个方子,让秋月想法从太医手中取来药。
秋月拿起方子就出门,而此时东方尚未发白,屋外一片漆黑。
我拉着她的手,示意她我不急。
秋月看着我,说:“小姐,你的身体里有毒,如果不及时解去,我怕你会和大夫人一样。”她没敢说下去,定是怕我问起了母亲死时的样子,这傻丫头,怎么就不问问我怎么会开药方,我苦笑,摇头表示自己有信心为自己解毒。
秋月坚持着,我也不再阻拦,说真的,我也怕疼,何况下毒的人手段卑劣,折磨得人死去活来,如果早点摸清楚毒药的成份,那我解毒也快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