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继桓从来不是坐怀不乱的好君子。
他也不屑做那样的君子。
窗边的夜风吹进,低头看床上女人因呼吸而不时微微颤抖的丰满胸部,再看那脸上的浓妆,他伸手将灯给关上了。
他不喜欢那浓厚的粉脂,关灯不用看。
他能肯定,他也不爱去抚摸那些有毒的粉质,对她脸部以上的范围不感兴趣。
灯灭了,月色透进,床上的女人呼吸稳重,的确像是醉得很严重。
酒气很浓,有点刺鼻,可是他已经懒得去管她喝的酒有多低劣。
宽大的手掌握上那丰满的山峰,应继桓另一手从她的衣服内滑进,并不困难,很快就脱掉她身上所有阻碍的衣物。
也许是他脱衣的动作惊醒了睡梦中的女人,只见她微微的动了动,可是动作不大,随后又静下来,如在默许。
可是,她钱都收了,又许能不默许呢?
薄唇微扬,扯了个轻淡的笑,于是滑下腹下的手更狠而无情,快速的将她的短裙与裤子都脱掉。
他可没有兴趣跟这女人玩持久战,刚才在房间下那一刻的冲动也只因为她的名字。
她叫……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