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早就被怀疑上了,不怪得雷家大宅里说是要自己帮忙,其实是预谋已久,就等着自己来金三角自投罗网。
卫子衡冷笑:“既然霆哥都认为是子衡干的,那你就开枪吧”
“你还真以为我不敢啊,别仗着有我哥宠着你就无法无天,我要真崩了你,他也什么话可说,大不了再找个漂亮点的小情儿”,雷霆用力顶了顶他的额门,厉声问:“你说不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你究竟是什么人?”
“霆哥,是不是我干的,你心底不清楚吗,为什么还要问,只是我不想做冤死鬼,你好歹也在子衡死前说个明白,到底为什么认为是我干的?”
卫子衡镇定自若的质问反倒让雷霆霎时无语,他只是依着直觉认为是子衡干的,这个将哥哥迷的七荦八素的漂亮男子身份本来就很可疑,跟部队的军人还有一定的联系,不是他又会是谁?
久没插上话的东升这时战战兢兢地冒出句话:“霆哥,他是我小舅子啊,这,这一定是搞错了”
雷霆听后,与安可对视了一眼,他松开卫子衡,哼笑了一声,道:“是不是你干的,走完这趟再说,明天你跟着我们再走一次中国边境的货,如果中间有什么差错,你第一个被我打爆头!”
夜深之时,雷霆一个人坐在阴暗窄小的密室里,悠悠地转着铁椅子,“我试了一下他,暂时还看不出来,等明天走完这趟货再看看”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雷霆有点不耐烦,“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他是你的宝贝,没有差错我是不会动他一根毫毛的,行了行了,我明白了”
挂了电话,雷霆对电话筒嗤笑,“切,这个老哥,真是掉进去了”
次日,雷霆带着安可、山猫等人照常出发,这次依然是五人一组,只不过这回老农的角色换成了东升,他有些忐忑不安地背上背包,走到卫子衡身边时狠狠地瞪他一眼,低声怒道:“衰仔,都是因为你,早知道就不要答应你那死鬼老姐把你带出来,看你给我惹多大的事!”
一行人沿着旧时的路线开始在丛林中步行,一路上,雷霆三人有意与卫子衡保持距离,而东升为了表明立场,也不要脸的挤到那三人一堆,涎着笑脸跟在雷霆屁股后面走。
“穿过这片凤尾林就很快到河边了,今晚大家好好休息,轮流值岗”,雷霆丢下这句话后,就自己找地方休息。
月牙悬在树梢顶头,卫子衡靠在树干下睡不着,手在不知不觉中摸向了胸前那枚玉佛,也许是丛林闷热的原因,湿热的指尖一触到玉佛时,一丝冰冰的凉意瞬间通过指尖迅速传到全身,沁人心脾的舒畅感让他不由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佛。
翠绿翠绿的佛像被月光渡上一层霜,握在手心里,像是一块清甜可口的冰糖,上边笑容可掬的佛面十分讨喜,配上本身的碧绿,散发出清亮亮的光芒。
他把玩着手里的佛像,自然而然地想到那个人,心中冷哼:那个男人竟会给他这样的东西,看样子似乎价值不菲,这点钱对灵蛇来说,应该是九牛一毛吧,也许跟其它情人比起来,还只算个小礼。
仰望着墨蓝色的天空,他不由猜想:不知道那个男人现在在做什么呢?还是带着伪装参加各种专访和晚会吗?他的身边会有谁跟着,他的床上又会躺着哪个小情儿在他身下承欢?
是娃娃脸的叶胜或是别的什么大明星?反正富商的夜晚不会寂寞,轮不到自己操心。
思潮起伏中,他又想起那些在男人身下的日子,每天晚上都做到脚发软腰酸痛,基本上是浴室、床上,或沙**流做,有时欲/火上来时,在行驶的公路上会直接赶下司机,将车开到偏僻山道旁,迫不及待地压在自己身上。
男人的力度很大,体格一看就是长期受过训练的健壮身躯,特别是拉开自己两条长腿架在双臂时不停抽/送的姿态,从某种角度来看,还有很有味道。
靠!自己在想神马?!
可思绪一打开就收不住,男人每次捅入密/穴深处的酥麻感,像有千万蚂蚁在内里细细啃咬般,骚痒的令他欲罢不能,粗涨的分/身带着湿润的水渍不断在深处抽进拔出,每一次都能勾起他晕厥般的高/潮快感,这种快感像被毒蛇咬住一般,逐渐让他周身松软无力,最终沉溺于在激烈的冲撞中。
想到这里,卫子衡突然感到全身都在发热,这股热气竟是从小腹和身后的股沟处慢慢往上升腾,他不禁哑然失笑,自己是怎么了,想到灵蛇就已经很不正常,身体居然还起了反应,真是…….
他喝了口凉水,让自己冷静下来,合上衣服正准备闭眼时,黑暗中,一个高大的身影慢慢向自己摸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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