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相似的面孔,让我又沁出一身的冷汗,心像是被扔进搅拌机一样,疼痛剧烈翻滚着。
羽菲转身看见我醒了,有些惊讶,急忙摁护士铃。
“洛烟,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或者其他的感觉?”
我努力的堆起笑容,“我很好,漠月。”
室内突然安静了,像是突然被倾入干冰,所有的一些都被迫凝固了。有些事情不是我一个人记得,而是大家一起真实的经历过……
“我是羽菲啊,洛烟你怎么了?还不舒服吗?”羽菲的一只手抓着我,我能感觉到她手中的冷汗,她的另一只手正紧紧的抓着我的被子,白色的骨节与白色的被子纠缠在一起,看着表面上还是沉静的羽菲,你知道的,知道漠月对不对?
k城的s大学是外国人聚集比较多的地方。我,白白,羽菲和羽洋是这个学校不同专业的学生,可是几个人却一见如故,在远离家乡的异国算是好朋友了。
白白经常会说,我们之间的缘分深着呢,漂洋过海的跑到这里认识,上辈子一定是你们欠我的,这辈子快点还来,我可不想下辈子还和你们有瓜葛。然后几个人笑成团。
缘分这种东西真奇怪,咬文嚼字的说,前世的500次回眸才换的今生的擦肩而过,,这辈子才能认识。
我是洛烟,现在被定义为创伤后精神病患者,住在k城的疗养院,同样我也是最近少女走失案件唯一的有力的证人和受害人。可是当我把这一个月的事情第三次的讲给那些穿制服的警察和医生,他们认为我一定是精神受了刺激,从他们的定义来说我是一个胡言乱语的证人。其实,不仅我,白白,羽菲,羽洋,他们都知道我不是精神病,这一切都是真的。但是这些真实发生在我们身上的事情,是无法用现代的科学,无神和真理来解释的。所以,在最后一次的审问中,我只能举白旗的说我不记得发生了什么,然后白衣天使们又为我从新检查了身体,结果是创伤后间接失忆。
深夜躺在床上,想着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清楚并且有意识的记着我去过一个遥远的地方,我叫烟尘,和我现在一样,墨蓝色的眼睛,棕色的长发;还有羽菲,白白和羽洋,他们是我最亲近的朋友,可是一切似乎又不一样,在我昏迷的这个月中,到底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