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幻依和花夜子一卸下面具就被人认出来,不过俩人的境况却是一个天堂一个地狱【有点过了,呵呵】。
“大家看,那不就是今天向哥几个下药的吗?”
“看那衣服应该是,哼,要不是她,我们的琴会被黑衣人给抢走吗,走,哥几个好好教训教训她。”
“对,让她知道我们白衣堂不是好欺负的。”
几个白衣男子和一个白衣女子朝幻依这桌走来,正巧幻依摘下面具。面具下却是另一种风情,幽曼差点就认不出来。白衣人看清后对视一眼,眼中流露出恐惧,却步不前。
“怕什么,不还有师傅嘛。”白衣女子狠狠地瞪了一下几个男子。
男人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被女人说胆小,尤其还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当下几人来到幻依面前。
“喂,今天下毒的那个人是不是就是你?”白衣女子最先开口。
花夜子见有好戏看早把幽曼拉到一旁,换衣狠狠地瞪了一下这俩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狐朋和狗友,面上却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轻轻的品了一口茶,才缓缓开口道,
“喂叫谁呢?”
“叫狗呢?”白衣女子被晾在一旁这么久,早憋了一肚火,之前的一点恐惧也被冲没了。
“奥——,原来是狗叫我呢。呵呵。”
“哈哈。”围观的人都笑起来。
“看剑。” 白衣女子恼羞成怒提起剑向幻依刺去。
幻依坐在位上丝毫不动,仍然低头吃饭,美味在前,她怎么能够分心呢?
眼看剑就就快到眼前了,她人不为所动,幽曼干着急,后悔跟着花夜子了。花夜子默默的抓起一把花生米准备随时出击。突然,白衣女子手中的剑像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力,拐行另一边。
“你,你欺人太甚。”女子握着手腕,表情很是痛苦。
“我欺人太甚?哎,刚刚是你拿剑刺我。我连动都没动一下好不好。”幻依白了她一眼,继续吃饭。
“师妹,我们打不过她的,走吧。”一白衣男子在女子耳边说道。
“月儿,你们都在这里干什么?”一白衣老者走来。
“师傅。”白衣男子纷纷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