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女孩瞪大眼睛做惊讶状，“你这么上好的货色还能被退货，那金主是想找个神仙姐姐吗？”

“这有什么不会的！”方婷无心跟她纠缠，看着来来往往的车辆，想打车回家。

“你干嘛？”女孩莫名看她。

“叫车回家啊！”

“家？你家在乡下，出租车开不到的地方，况且我想提醒你一句，你没钱打车。”女孩看她像看一个怪胎，幸好耐心还算不错。方婷听到她说的反应过来，伸手就在身后背着的小背包里掏啊掏啊。

除了几本作业本，身份证和学生证外，只有10块钱……

身份证和学生证上是同一个名字：白玉灵。而照片上让她惊艳的女孩并不陌生，她刚才在车的后视镜内看到过。

阴魂不散！

方婷吓得一把把两个证都甩开，女孩莫名其妙的跳上前两步帮她捡回来。

“灵子，你到底咋了……”

难道女孩子在被破身之后会出现神经质的情况，又或许是那个金主太猛了，把她玩傻了？！

方婷回过神时，忙不迭的问女孩：“你有没有镜子？”

“噢，有！”

女孩从随身小包里摸出镜子，方婷抖抖索索的举起镜子，小心的眯缝着眼朝镜子里看去……

绝好的肌肤，眉不画而青，腮不饰而粉。

可是，这张脸不是她的。

方婷慌乱的将镜子塞回女孩手中，又说：“手机借我用用。”

“我哪买得起手机啊！”女孩看她的眼神愈发奇怪，“灵子，你到底咋了，要不……我送你去医院看看吧……”

方婷几乎是大叫：“零钱你总有吧！”

女孩抖抖索索摸出一块钱硬币，方婷冲到一旁的公用电话亭，按下她再熟悉不过的电话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搞什么啊！”方婷挂断电话，再打，还是无法接通，女孩好奇的探个头看她问：“你打电话给谁呢？”

“我男朋友。”

“你啥时候交男朋友了，我怎么不知道？！”

方婷同她实在没话说，扭头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此刻她必须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回自己的床上，这样明天醒来之后这一切就会结束。

“喂！灵子，你去哪啊？喂！宿舍在这边！”

女孩的喊声越来越远，方婷几乎是马不停蹄的朝家的方向走着，这个城市非常大，她身上只有十块钱，而她又是个路盲，身上没有可以查询线路的手机电脑之类，崩溃的她只能一点点问着路朝前摸索，差不多走了快三小时才走回自己家所在的小区，已经凌晨3点多了。

她却看到了自己的灵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