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众人,苏莫继续说:“姨娘,您没有反对,获得了贤淑的名声;然后在我母亲成婚的晚上跳楼,众人夸您用情至深。父亲娶了我母亲,成了忠君的臣子,在您跳楼后专心待您一个人,人人说他用情专一。这样,君也忠了,情也守了,人也娶了,到头来却苦了我的母亲一人。姨娘,宫里娘娘们可都夸您呢!说您好心思,怎么算都赚了。”
钱灵芝脸色越来越苍白,孙晨尘急急的跑过来捂住苏莫的嘴:“莫儿,不得胡说。”
钱灵芝干笑着说:“你既然有本事在孩子面前讲,现在又何必来装好人呢?为什麽不让她说下去?捂住她的嘴做什么?平日里在我们面前装通情达理、装温婉,背着我们却又如此教导孩子的。”
孙晨尘这下真是百口莫辩了,她张着嘴只知道说:“不,不是的。姐姐你误会了。”
苏莫挣脱孙晨尘,跑到玉玲身边继续说:“我母亲没说过您什么,信不信由您。这些是宫里的娘娘们说的。对了,婕妤李娘娘还说幸好姨娘您没进宫,若您进了宫了,这宫里可就要冷清了,皇上是断不敢往宫里娶娘娘了。”
钱忠勇跳了出来:“黄口小儿,满口胡言,还想栽赃给娘娘。你休得再胡说,今日我便代你父亲好好教训你。”说完,举起手,一掌劈了过去。
这一掌势如闪电,众人惊呼,抢救不及。眼看就要碰到苏莫了,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道青色身影闪过,王吉利牢牢的抓住了他的手腕。手一接触,王吉利动了怒火,钱忠勇这掌用了七成力气,若被他劈实了,苏莫今日可就要被交代当场了。
王吉利掌上暗中使力,眼中几欲喷火,他压着嗓子说:“钱队长好威风啊!竟然可以替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来管教起当今太子妃了。不知道是谁给的权利啊?”
钱忠勇挣了几挣未能挣脱,王吉利却越握越紧,钱忠勇只觉得手腕像被铁钳扼住,他涨红了脸,忍痛说:“是谁给的权利于你何干?你不过是个太监,管那么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