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送一个友人去考场,想着父亲快下朝了便过来等你一起回府。”秋蝶笑笑道,看来宣漓应该是直接去考场了,因为父亲出来后大门便关了起来。
“友人?状元镇的张家公子?”宰相脑袋转的不慢,秋蝶点了点头。
秋蝶眼睛随意的往宰相官服上看了看,和那些人一样,蓝色官服面上绣的青湖配美景。
“父亲,你好歹也是一人之下,为何官服和下面的人没有什么区别呢?”秋蝶不解问道,别人不说起码宰相是要区分开来的,这也是身份象征之一啊。
“历代以来都是这样的。”宰相说道,没觉得有什么不妥,随后又说道:“只可惜皇上年事已高,新来的官员他总是认错。虽说也正常,但是你说自己为官还是在朝廷里,皇上都记不得,别说那些不常见到皇上的人了。心里难免有些难过。”
文臣和武将的最大区别不仅在治国方略的不同,还在于文臣能够揣摩人心,心思缜密,给人精神洗脑这一点是武将永远都赶不上的的。
中国便是活生生的例子。封建时候是,中国内战时候更是。
“父亲,如果我可以设计出让皇上不会认错官员的官服来,你说皇上他能不能接受?”秋蝶听到宰相说到了官服的弊端,眼睛一亮说道。
“那自然是好,皇上怎么会不接受呢?”宰相说道。
宰相听她这么一说,便又想起一事来,于是又说:“司马府这几天出的白纸听说是你的主意?”
秋蝶一愣心想父亲怎么知道,点了点头。
宰相停在当地,瞳孔微微有些放大,眼里有着惊喜和难以置信,说道:“刚才在朝廷上,皇上拿出了司马府送过来的白纸,却跟满朝文武夸的是你。听得我一头雾水,后来皇上见我真的是不知情便将司马府的奏折让郭总管拿下来给我看,我这才知道了实情。云夏,你怎么不跟父亲说呢?”
“我,我不知道司马府会告诉皇上。”秋蝶无奈说道,她当初之所以把改革好的造纸术给司马玉做也就是怕和朝廷扯上什么关系,没想到。。。
“他们不说,皇上也会知道的。”宰相一脸意味深长的继续说道:“云夏,如果你再能够做出你所说的官服,父亲或许能把皇上的这门婚事给你退了。”
“真的?父亲。”秋蝶惊喜问道,这个条件实在是太诱惑人了。
“乔峰这些年的胡作非为皇上不是不知道。只是看在乔将军多年征战劳苦功高的份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你之前改革了白纸,之后再做出官服。看似都是在一些琐碎上面,实则推动了这个朝代的进步,这点皇上是看得出来的。试想当朝宰相作为一个父亲怎么能容忍自己如此聪慧的女儿去嫁给那种人。而皇上到时候也会顾念到我的忠臣和你的功劳,再说说应该能成功。”宰相也不隐瞒,直接说出了心中的一番计策。
秋蝶听后心里又激动又温馨,自己昨晚本想到等成婚之日时来个掉包,让云秋嫁过去,酒宴上施计让人将他灌醉,到时候生米煮成熟饭一切已成定局,不怕他不认。如今看来这方法倒是用不上了。
随后他又担心的说到:“到出嫁也不到两个月时间,你来得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