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辉铺洒了一地,扫去了夏日晨间的寒凉,也预示着新一日的来临。
虽然一宿未睡,凤宝宝还是准时6点钟起床了。虽说对这次婚姻感觉就像是一场儿戏,比小孩子过家家都不如,但明面上,这也算公婆家吧,虽然只是之一,不是自己的地盘,怎么都无法做到太随意的。
在别人家睡到日上三杆,很丢脸的有木有。
洗梳过后,凤宝宝打着哈欠,拉开了房门,揉揉发涩的双眼,正准备来两个扩胸运动,抬头一看,却定住了。
门前站了一排人,不多不少,十个,个个都打着哈欠,或多或少的顶着两只明显不明显的黑眼圈,一副精神萎靡的样子。
“哟,你们怎么都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还顶着对儿黑眼圈,昨晚都出去做贼了吗?”凤宝宝诧异道。她昨晚上先是做了恶梦,又一整宿没睡觉,她困还说的过去,他们是为毛啊?
小兽兽上前张开双臂,乳燕投巢般奔向凤宝宝的怀抱,下颌支在凤宝宝的肩膀上蹭了蹭,带着困顿的嗓音,糯糯道:“姐姐,小兽兽快困死了,昨晚做了一宿的恶梦,梦到有只大灰狼要吃你,人家为了保护姐姐,打了一晚上的狼,早上醒来胳膊都是酸的。”
睁着眼睛说瞎话,与她同屋的蓝枫忍不住嘴角抽搐,他现在才发现小兽兽竟然是个说谎都不带眨眼睛的人,明明他昨晚“监听”了一夜来着。
凤宝宝内心闪过一丝怀疑,却仍是伸出去的两只胳膊,在他背上轻拍了两下,以示安慰。虽然现在小兽兽的个子比她还高,但是宠他好像已经养成习惯了,不由自主的想纵着他。
司徒凌天收拾停当,刚走近凤宝宝身边就感觉头顶压力无限,数十道灼热的眼刀毫不保留地向他身上招呼。纵使走路都很困难,他还是顶着压力,用他那近乎僵硬的面部肌肉,扯出了完美的笑容,不骄不躁,眼中却是掩不住得意。
毕竟,现在能有机会与凤宝宝单独共处一宿的,他还是头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