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太监应一声便招了三四个侍卫进来,意欲擒住祈月。四人一起上,应是很轻易便能将祈月制服。只是,祈月手中扬起一更纯白色的鞭子,收放自如,灵动非常。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侍卫们早已躺在地上了,他们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就是痛,但又找不到伤痕。
“反了!”袁淑仪厉声道,“皇后,你的眼里还有哀家吗?”
祈月收起鞭子,很宝贝地系在腰间,然后在确定自己毫发无伤,而侍卫无一例外地躺在地上时,很理直气壮的说,“我这是正当防卫。”
“皇后,你草菅人命,私自出宫,不守妇德。以下犯上,不知悔改,冲撞哀家,其罪当诛。”袁淑仪被气得不轻,在她眼里皇后是天下最恭敬纯良,孝顺谦和,母仪天下的人。而冷祈月显然完全没达到要求,很显然袁淑仪是个把皇后当成艺术品来做的人。她不是矫情,也不是针对祈月,而是,这是她过去四十多年以来一直坚持的,不仅是因为上一任皇太后,更是因为她娘就是这样要球她的,西凉国皇后,理应如此。
祈月脸色不变地看着袁淑仪,其阴冷的气场,令在场众人恨不得透明,以免成为炮灰。
祈月极其护短,对于她认定的人,她自是守护到底。而如果是像袁淑仪这类人,她本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有人一再挑战她,她自然不会客气。
其实,好吧祈月是在想怎么说能够更加婉转一点,毕竟人家儿子还好好的活着,虽然是被关着的。为了保险起见,祈月热络地问道,“太后,您买保险了吗?一看就知道没有,那为了保险起见,你应该敬业一点,在宁寿宫里种种花养养草喝喝茶,不是挺好的。这样不仅您开心,我开心,后宫都开心。那说不定凤离玥也会开心,那一开心说不定就放了你儿子,跟你一起喝茶。你说你折腾那么多事情干什么?”
“来人,把皇后绑起来。掌嘴。”袁淑仪指着在地上装死人的侍卫道。
侍卫们欲哭无泪,想爬起来办事吧,看到冷祈月腰间洁白的鞭子,又不禁惧怕,着鞭子似有毒一般,被触及便是火辣辣的疼。
这要归功于艾瑞克,冷祈月的鞭子是他教的。作为一名出色的特警,他有非常多的拿手好戏,鞭子也是一种。而祈月手中的鞭子,更是价值不菲,但是绝不是像侍卫想的那样有毒,而是因为,它很漂亮。
侍卫也是有职业操守的,他们歪歪扭扭忍着疼痛地站起来,但却没有下一步动作。
祈月冷笑地看着他们…
在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又响起了小太监尖利的喊声,“皇上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