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声音...

原来她还在，侥幸而已。

“你现在还好吗”云歌幽幽问道

“...”

没有听见回答的声音，云歌继续说道

“如果说当初我没有听信轩辕玄谦的那番话，你还会回来吗”

“不会”红袖肯定的回答让云歌心里，莫名的凄凉。

又道“我虽说是一舞姬，可是对于情，怜悯之心最好你把它给收起来”

这个性格还是没有变，记得那个时候还是很懵懂的跟在自己身边红袖现在成长许多。想的都很简单，方向标一开始指向的就是错误的道路，到最后，连结局都让我自己感到惋惜。

“回不去了吗”红袖突然问道的问题与云歌接下来索要提出一样，散漫的看着眼前这条小河

“应该吧”半似迷茫的回复，随后云歌自嘲的说道“红袖，我是爱过你的，现在才说是不是很晚？”

“没有啊，一直在等你这句话”

十一年了云歌，为了等你这个人我是遍体鳞伤，单单的一句话？为什么现在你才告诉我。客套答复都让我自己都觉得恶心，我真是恨死你了！两行清泪从眼眶滚落，这些年的等待执着至此，喜欢又讨厌的红色却还是情不自禁穿着在身，爱与恨浇汁的每一个夜晚都怎么熬过的真的不敢去想象。为什么，等了这么多年阴阳相隔你才告诉我？太晚了点吧，是你让我所有寄托的希望扑灭，又是你，才让我明白那日夕阳落日，你所说的不过都是幌子，不过都是为了我的幌子。为了能让我有个安全的容身之处,最后全都是别人利用你精心策划的一场荒唐骗局。

两人沉默许久，红袖淡淡开口提出这么一个请求

“云歌，回头看看我吧。”

奇怪，刚刚她还说的警告这不相符是在矛盾

怎么... 对于红袖的反常举动云歌百思不得其解

阴沉的光线使得这里本就很潮湿的环境更下凸显出寂寥的感觉，清风刮起了一阵寒彻。淡了色的夜幕，更一份沉闷，散开的乌云使得原先的残缺一口的月变得皎洁。

犹豫了一会，转身扑面而来的能感受到的残余的温度从心底刺痛蔓延

月有阴晴圆缺

还是那个记不清的某一夜，红袖抬手拂过他额前的发丝轻声说道

“就算是我想要回到苗疆，但是前提之下，一定要有云歌陪在我身边”

原以为熟睡中的云歌不会听见自己的这句话，红袖坐在一节枯木上，侧头也是靠在树干上。

云歌缓缓睁开眼睛，天渐渐破晓，淡青色的天空镶嵌着几颗残星，大地朦朦胧胧的，如同笼罩着银灰色的轻纱。枝头上的几只鸟儿低声鸣叫的声音忽然惊飞消失于此。

“如你所愿，如我初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