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便看到月光下,不远的丛林处,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晃得刺眼。不对啊,每次任务都是两人执行,难道还有余人未除?
帷轿上的女子目光寒澈,轻轻挑起青色幔帐,竹帘之间透过缝隙便看到轿外几名车夫还有官窑流血倒地。
“小小漏蚁,也敢如此”
“她好像是阴阳教下任礼祭祀。”女子对旁的男人发话。月光柔和的光线穿透竹帘,竹片相间的空隙的阴影几乎是挡住男子的摸样。只是那亚麻色的头发和湖蓝色的眼底却是洋溢着玩味。
身座主位的男子发话语气如冰
“抹杀”简简单单的两字便说出。
见对面眼前的女子一闪而过,对旁的男人嘴边勾起一抹笑意。
幔轿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戚雨便上前一探究竟。身后却感觉杀气重重,并没有急着回头去看。树叶开始向手中凝聚,就再转身的一瞬间,便将长鞭大力甩向身后。女子来不及躲闪,手里的剑身被树叶长鞭缠绕。当然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她,内力灌输到长鞭手臂在空中横甩。连人带剑一并甩到远处。
女子身受重伤,刚刚又被她一下子重力撞倒了树干。一时也未能起身,看样子是腰部骨折。那女人的脸上也露出得意的笑容。右手持握树鞭,又是这么一甩,但这次身体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停住了手中的动作。
怎么回事?就刚刚的感觉。再次抬头,那名女子和帷轿也不见了踪影。
幕城现在也已是卯时。街上是一片潮呼呼的露水气味,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树影子渐渐的淡了,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
烟雨阁——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一进门小颜就堵住门口,语气也是很质疑。
“路上遇到点事”随手关上了大门
“我饿了”要是在不扯点题外话,又要被骂了。戚雨低着头,眼睛看着脚下的石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