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在?”东方倾边说边朝独孤烈走了过来,难道这厮真要在她这里过夜?
“、、、、、、、”独孤烈放下手中的画,安静看着东方倾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向着他冲了过来。更加肯定那所谓的女戒只不过是摆设。
“这画的什么?”东方倾抓起桌上画看了一眼,这,这不是她吗?这厮竟然将她的睡姿画了下来,又抓起桌上另外几幅画,画的还真是不错,微妙微翘,活灵活现,没想到这厮还是一个丹青高手。
等等,她的睡姿有这么难看吗?东方倾狐疑的看着独孤烈,难道他下午没事就是偷看她睡觉,这厮真够变态的,竟然偷看她睡觉,还将她的睡姿画的这么难看。
“我睡姿有这么难看吗?”东方倾撇撇嘴。
“不,很美”独孤烈轻轻启唇,嗓音沙哑低沉,双眸深邃,像是在憧憬某种美好的事物。
东方倾手一抖,这厮又要勾引人了。
“比我院子的兔兔诱人多了”独孤烈加了一句。
“兔兔?”东方倾看着独孤烈,感觉不像人名。难道是只兔子?她上午去怎么没瞧见,瞪了他一眼,这厮不占她的便宜不行吗?
“改天你去了就知道了”独孤烈故意卖关子,身子懒懒的靠在椅子上,和兔兔也很像。
东方倾撇撇嘴,她才不想知道,这厮说的有什么好的,铁定又是拿什么嘲笑她的,想到着不仅又来气。
“你到底走不走”东方倾双手撑在桌上,俯身瞪着那笑得温润如玉的人。
“走”独孤烈站起身。
“去向右相辞别后就走”说着抬脚朝门外走去。
“回来!”东方倾咬牙,锤锤脑袋,她怎么老是上这厮的当。
“我去叫人摆膳”东方倾绕过独孤烈走到门边。
“好”简单的一个字,独孤烈看着东方倾顶着鸡窝头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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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我现在才看到!
话说看文不收文孩子真不乖,小心俺打你们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