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闻言,都害怕地立刻掉头就走,比起看老大征服女人的过瘾,还是自己保命来的更为重要。
总所周知,这么残酷的手段并不是他发明的,而是他的主人右日逐王也鲁讹想出来的。那年日逐王还未加官进爵,才堪堪十二岁,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将一队从战场上逃跑的士兵处决了。从此,这样的手段就是右日逐王挛鞮也鲁讹的象征。
“你们都下去!”骨尔巴站在帐口,寒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已经被梳洗干净、打扮地焕然一新的杨沁。
而后者则是全神戒备地看着他,早在他训斥手下的时候她就知道他在帐外,如今见他果然走了进来,不由紧张地后退两步,双手死死握拳,一副全然戒备的样子。
帐中只有他们二人,骨尔巴踱步到了她跟前,双眼紧紧盯住她问:
“你认识日逐王,你是她什么人?”前半句话是肯定句,而后半句才是疑问句。
杨沁一头雾水,见他不是对自己有所图谋,稍稍安了心,镇定地回望着他,摇头:
“我不认识日逐王,我也不是他什么人。”这个络腮胡子说的话莫名其妙,不过汉语倒是讲的还行,也省的她与他之间沟通障碍了。
骨尔巴挑眉,眸中寒光一闪而逝,他迅速出手单手抓住了她的两只手腕,控制住她的反抗,另一只手迅速伸进她的领口,一挑一勾便将她脖颈上的东西拿了出来,捏在手中摆在她的眼前,问:
“这个玉佩你是从哪里得来的?”他力气巨大,此刻毫不怜惜地抓住她的小手就像野兽抓住了小羊羔一般。
他面色阴骘地盯着她,他怎么不知道象征着日逐王身份的玉佩竟然在一个苗人女子的身上,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和日逐王是什么关系!
“你干什么?!”杨沁使劲挣脱他的禁锢,将他手中的玉饰抢回,小心地看着是否有损伤,才愤怒地瞪视他,
“你做什么抢我东西,我的东西从哪里来的还需要向你解释吗?!”真是笑话,杨沁不屑地撇开眼神,双眼如炬地看着帐门,此刻帐外无人看守,她只需将面前这个人放倒就可以逃出去了!
骨尔巴好笑地看着她黝黑的眼珠四处乱转,最后定格在空无一人的帐门处,这个女人果然很有意思,可是她的身份又是那么的可疑,就为了这么一块玉饰,他也必须尽快弄明白她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想法瞬间在他的脑海中产生,他思索了一下,觉得可以冒险一试。于是他大跨步走了出去,唤来刚刚强行给她洗漱的匈奴妇人,小声地在她耳边交待了几句,又回头意味深长地对着她微微一笑,转身大跨步离去。
杨沁见那些匈奴妇人再一次出现在她身前,手中还端着一杯奶白色的东西,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盛。她不自觉地往后退去,直到无路可退,她的力气敌不过那两个匈奴妇人,无处可逃。
见那一杯白色液体被她们端着越来越靠近自己,拼命地挥手挡去,却不想反而彻底地惹怒了她们。
两人不知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对视一眼点点头,其中一人将她一把按住,另一个人迅速掰开她的小嘴,将奶白色的东西尽数灌进了她的喉咙。
“干什么!不要,放开我!咳咳……”一阵阵的奶腥味充斥着她的鼻腔,她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知道里面一定加了不干净的东西。
两个女人强行迫她尽数咽了下去才将她放开,将她手里的玉佩一把夺过,不再管她,兀自走出了帐篷,尽然是不再看着她的意思。见她们走远,她立刻伏在地上,死命地扣着喉咙,企图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该死的卑鄙的匈奴人!她心里暗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