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王爷有请。”溪影和幕洱落并没有等多久,下人就带回了消息。幕洱落因为常来的缘故,也就没有让下人带路,直径走了进去。溪影看洱落闲庭信步的样子,和走在幕府都没什么区别,也不再拘束。一边看着路边的风景,一边暗暗记下路线。
这司成王府从外面看到看不出什么来,可一进府中。亭台楼阁,池馆水榭,映在青松翠柏之中;假山怪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点缀其间。溪影跟着幕洱落七拐八拐,从假山中间走过,只见那假山,程程迭起的怪石,样子突兀嶙峋、气势不凡,但也不会让人感觉到害怕。似乎走了很久,但也似只走过了不一会,出了假山,就可以看到正厅。
溪影看到屋子后,自是略微停顿了下,便跟着幕洱落进了正厅。可却在看到一屋子的人后,也不免胆怯的推到了幕洱落的身旁。幕洱落似赶到溪影的紧张一般,看似把溪影拽到了自己身后,实则保护的举动,让溪影安心不少。
“既然来了,该说的话,该做的事,是不是该兑现了。”说话的是堂中的主位上坐着的其中一位,一张如刀刻出来刚棱冷硬的容颜,双眸闪耀着犀利的光芒晶莹剔透。就这么直直的盯着溪影,似要把溪影看穿一般。
溪影被幕洱落拽到身后,便把身子尽量藏到了幕洱落的身子后面,幕洱落也不懂为了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溪影。这会子怕成这个样子,但也没有问什么,只是向旁边挪了几步,挡住了那人的视线。
“王爷,您不能只听一面之词,就断定是我们小娘欺负了司成语乔。”幕洱落也不惧怕那人的审视目光,就这么直直的站在那里。
“那你说说,事情是怎么样的呢。”
“事情的经过,语乔姑娘不是最清楚不过吗?”虽然是问句,可话语中却没有一丝疑问的含义。“打人的人告状,挨打的反而有苦不能说,王爷您说这事该怎么办好呢。
”爹爹,你可要为女儿做主啊。“那人听到这里后,也不搭话,随手捋了捋胡须。一旁的司成语乔看到这里,发现事情不妙,便出了声。”你看女儿的脸,被人打得都肿成什么样子了。“
”我记得,维寻打得不是语乔姑娘左脸吗,怎么姑娘右边的脸却肿了起来呢。“如果不是那声音,还有那说话语气,溪影是怎么都不会想到眼前这个女子是司成语乔的。那右边高高肿着的脸颊,还有那哭的梨花带雨的表情,着实吓了溪影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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