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来到地下停车房,开着带有义兴独特标志的汽车,离开了大厚,去会会那个被叔辈丢给自己的人也好。双眼不带任何感情,叔辈见十六的故事改变了十六,也想给她按排个男人改变自己吗?好笑,她绝不会做到像十六这样,如果那个男人被自己的仇家捉去,如果没有自保能力自己回来,是生是死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结果让她大吃了一惊,她想叔辈是知道自己的职业,按理像十六的例子,给自己找的男人一定有足够的自保能力才对。但。。。
将车子开进义家停车场,这里是义家分堂见面的地方,叔辈将那个男人丢在这里,叫她来带他回去。下了车,进入大厅,远远的便见到一坐在沙发的背景,像个学生等待着老师的到来一样,一动不动的坐着,十分认真。皱了一下眉,走了过去,居高临下的看着那个男人。男人长得很好看,有点妖孽,带着淡淡的笑容,那一双眼充满邪恶,与背面看见的他不一样。那个男人很危险,这是她的第一种感觉,对他说不上什么感觉,像看个平常人一样,帮里什么样的男人她没见过,所以在她眼里,他和别人是一样的。
在他对面坐下,毫不在意自己脸上的枪痕。微眯起双眼“你就是叔辈带回来的男人?”男人收回邪恶的笑容,见到她脸上的枪痕也不吃惊,乖巧的点点头。“知道他们将你带回来的目的”我闲上眼,不太愿理会他,如果可以就这样将他打发走,再好不过“是的”男人再次点点头,站了起来,脸上的阴影和多年来养起的警觉性让她知道那个男人向自己走来,皱了一下眉,想知道他想干什么。男人微微一笑,转个圈,走到自己背后,双手落在肩上一下轻一下重的为自己放松肩部。皱眉想甩开他的手,不喜欢别人太过接近自己。
“我是你未来老公,老婆累了,我只想帮你按按”邹傲炎见她想甩开自己,不轻不重的口吻说着。皱眉,却没有说什么。按了一会,觉得肩部轻松了不少。“你叫什么”说不出现在什么感觉,随口问他“邹傲炎”他从不对别人说自己的名字,也没人问他的名字,第一次,自己说出自己的名字,感觉太奇怪了。
念了几下,记下他的名字,我拍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说“该回去了”邹傲炎看着被拍开的手,无所谓的笑了笑,跟了上去。一路上,两人没再说什么。回到家,她接了个电话便放下他离开了。邹傲炎第一次被人抛弃了,眯起双眼,回想着那个女人的样子,玩味的笑容再次扬起,想起早上他在街上享受着难得的假期。突然的一辆车将他拖了进去,他以为是那些人,所以没有反抗。直到那些人将他带进了这个房子,房子走出来两个中年男人,盯着自己看了好久,满意的点点头。他才知道原来是给她找老公。在永谊街无不晓义十八,尽管他不是这条街的,但义十八的事还是被传得风山火起。让人闻名而惧,多数黑帮帮派都恐她,传闻她无比的丑,看了一眼便让人想吐。初见她的第一眼,老实说有点吓着了。但她挑起了他的兴趣,也许娶她是个不错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