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看来这些人都知道,自己前一段时间,可是很得太子的宠。秦清清低头不语,抬起头,脸上满是厌恶,“不是自己控制的,就是不方便。”说着,秦清清掏出刚才那面令牌,“现在,你们可以动手了吧。”
几个侍卫连忙跪下,连声称是,没想到,太子妃会将这面可以调动军队的令牌用在处置一个后宫之女身上。这下子,那个宫女慌乱起来,在侍卫将她带起的瞬间,大声叫嚷起来,“秦清清,你怎么敢。你这个妒妇,你怀孕了,还霸着太子,你以为太子真的对你忠贞不二吗?”侍卫连忙捂着那宫女的嘴,拖着她下去了。
秦清清看着那宫女被带走的方向,轻轻说了一句,“妒妇?这不是嫉妒,是讨厌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学别人,就是碍眼。”
这个插曲似乎就这样过去了。宫门口的禁卫早就让了路,这太子妃,看上去病弱无骨,做事风格却这么强硬。
秦清清一个人慢慢往里面走着,路过小花园,那边,已经有一堆新土翻盖的痕迹。刚刚那个宫女,已然在这花园中成了这娇艳的花朵的废料。
秦清清看一眼那新土,吐出两个字,“你只配如此。”说着,秦清清再也没有看那花园一眼,径直往这间冷宫唯一一座小宫殿走去。
吕素心在冷宫之中,一会儿回忆着自己过去的锦衣玉食,权势冲天,一会想起安氏兄弟被自己拿捏住自己的得意,一会又会出现被吕清漪背叛的愤怒。种种思绪之下,原本可能只是受了吕清漪的药物而有些神经错乱的吕素心,现在可能真的有点神经不太正常了。
一个人待在这宫殿之中,五感往往会更加敏锐。吕素心此时就听到了脚步声。会是谁来找她呢?皇帝?皇帝已经被吕清漪下了蛊术,昏迷不醒;那是安呈逸?哼,自己那儿子怕是已经当自己这个母亲是死人了吧?那是谁呢?
吕素心的嘴角浮现一丝冷笑,原来是她。此时,秦清清已经打开了门,正站在门口,静静地向里面看着。
两个女人,一个屋外,一个在屋内,互相看着。吕素心盯着秦清清,秦清清没动,她就也没动。
终于,过了有一刻钟左右,秦清清才从怀中掏出一条锦帕,在前面的空气中虚晃一道,“总算将这屋子里的浊气给去掉了。”
一见面,吕素心似乎就落了下风,秦清清这一句话,已经击破了吕素心那已经摇摇欲坠的贵女的傲气和自尊。
“哪阵风将我们的太子妃给吹来了。”吕素心抑制住心中的怒火,也摆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怎么也不能发怒,否则不是落实了自己被秦清清给看不起的事实?
秦清清不答,只是挺着肚子,慢慢来到宫殿之中。宫殿地处皇宫的偏角。光线昏暗,阴暗潮湿,整个宫殿似乎也显得阴森森地。
“我的好婆婆,您在这宫中住的还习惯吗?这宫中如此阴暗,怕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哦,对了,刚刚我还在前面的花园中处置了一个奴才。您下次出去放风时可要小心,可不要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缠上了才是。”秦清清语气有些恻恻的。
“哼,还是担心你自己吧,给自己肚子里那不知道是谁的种给祈福吧。”吕素心脸上已经是憋地通红,有发黑的征兆了,显然气的不清。
“您以为我是你啊,生下别人的儿子,还要硬塞给自己单恋的对象,生生给自己喜欢的人扣上绿帽子?”秦清清不以为意,摸着自己的肚子,慢慢说着。
“哼,我真后悔,光顾着别的,没先把你这个小贱人给收拾了,让你现在还有机会来我面前耀武扬威。”吕素心冷着脸,“呈逸毕竟是我生的,总有一天,他会来看我的,到时候,我要将你这个贱人的事情全部说出去,让他看看清楚,自己的王妃是个什么货色。”
秦清清并不紧张,“这些话,您又不是没想说过,您儿子是个什么表现,您还没看清楚?”秦清清一连发问。
“那是他被你蒙蔽了,上次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萧舞身边的那个小男孩,就是你当年怀的那个野种吧?看看那小模样,我只要提醒提醒呈逸,那小子长大后会成什么模样,也许他就会相信我了吧?”吕素心也不依不饶,“纪寒的种,长的可真是结合了你们两的优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