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姐妹?那那个女子为何横刀夺爱,陷入姐妹的感情生活中去?”安呈逸睁大了双眼,似乎很是不满,潜意识里对那个女子充满了敌意,也许是从小对于父爱的渴望,对于自己的父亲的一种崇敬之情,安漠南,这个名字无论是在皇室还是在江湖,都是有十足的影响力,能够得到安漠南的关注,一直是安呈逸从少年时期一直到现在都没能释怀的情结。
“不,你错了,漠南是先跟她相爱后跟你母亲成亲的。”皇帝的声音低了下去。
“那,为什么?”秦清清也不解了,自己那公公,虽然从未见过一面,但是也能从多方的言语中了解到,那绝对是个说一不二的人物,而且这么多年离开王府,也没听他跟哪个女子有过牵扯,传说中认定一件事情是绝不会改变的,认定一个人也是一样。所以说,自己的婆婆没被他认定,不要是说抛弃就抛弃了吗?吕王妃不能下堂,安漠南就自请去掉安王的称谓,让吕王妃这个称号硬生生成了一个摆设和笑话。这样一个性情的人,竟然能够在已有爱人的情况下跟另外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成亲?只是处于父母兄长的逼迫?
“唉,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皇帝显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反复叹着气,数落着自己。
秦清清看了一眼安呈逸,向他使了个眼色,安呈逸适时接过话头,“那个女子后来怎么样了?”“她,她后来知道了,她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女人,素心也曾找过她,说愿意与她共侍一夫,平起平坐。但是她哪里能接受,她那样的性子。而且,那时候,她又知道了素心怀了你,就更不可能再跟漠南在一起。后来,她就悄无声息地失踪了,漠南找了她很久,并且从那这后就不再回安王府,但是一直没有她的消息,几年之后,漠南就回来辞去了安王的王位,从此飘零江湖。而素心,估计就是从那时候留下了心结。”皇帝深深地叹了口气,眼前又仿佛出现了那时候纠结烦恼的时光,愤怒的安漠南,抱着孩子痛苦的吕素心,还有愧疚和懊悔的自己。
一时之间,屋里面的几个人都沉默了,似乎都沉浸在一种怀旧而悲伤的气氛之中。
良久,秦清清说话了,“皇上,虽说现在王府下了禁令,但是臣媳还是想讨一个恩典。”“你说。”皇帝又很快从怀念的情绪中走出来,整整仪容,又是那个严肃的一国之君。“臣媳自从怀孕之后,心中总是忐忑,前段日子结识了萧姑娘,很是投缘,她的孩子都养的很好,尤其那天看到她身边的小男孩,更是觉得可爱异常,臣媳想着,要是身边能有那样一个孩子陪伴着,将来我的孩子一定也能像那个孩子一样可爱聪慧。”
“哦,那没问题,寡人给你下一道特旨,让那个孩子进府来陪伴你就是。”皇帝摸着胡须哈哈大笑,看了看秦清清的肚子,显然也很是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那臣媳就谢谢皇上了。”秦清清也微笑着,一时间,屋子里又恢复了其乐融融的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