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小家伙重新安置好,萧舞站起身,长呼一口气,然后弯下腰,双手用力,果然轻轻松松地搬起了刚刚那块大石头。对自己被开的外挂又有了新的认识后,萧舞迅速地动作起来。零散的石块其实不多,更多的是连在一起的石堆,她曾异想天开,力气这么大,用手劈开?在尝试过徒手劈一个小石块,石块是裂开了,但是她的手也开了,果然,力气再大,也是不能用血肉之躯去挡的,还是需要装备啊。最后她采取的是以石击石的做法,投掷巨石,用投掷的力量将石堆击散,然后选取有用的石块。
这一天的下午,只听山谷中都是砰砰的巨响,萧舞早在第一声响过之后,就给自己和小博容做了两个耳塞。
而谷外山下的某一处村庄,“杀了他,杀了他……”本应是宁静的山村,屠戮的声音却此起彼伏,村中间的空地上,架起了火刑架,一个披头散发,满身血污的男子被绑在架子中间,四周堆满了干柴。
“行刑!”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于此同时,一声巨响从不远处的山上传来。
“怎么回事,山神发怒了?”围着火刑架的民众慌乱起来。
“别乱,先行刑”依旧是那苍老的声音。
嘭嘭嘭,连续的巨响不断从山中传来。民众一下子散乱开来,“村长,山神发怒了呀”“村长,这个人不能杀啊,山神都发怒了啊”“是啊,村长,放了他吧,看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混账,愚昧,都别叫了,安静,都安静,咳咳咳”苍老的声音带着怒气,但是止不住慌乱的村民,混乱中,不知道谁解开了刑架上的绳子,上面的人一下子掉了下来。
这是老天不让我死么,老天一定要我活下去?好,我就活着,看看老天你待把我怎么样,他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丝冷笑。谁都没注意到邢台上的男子站了起来,于刚刚的颓死气息不同,笔挺的身姿,隐隐站出了君临天下的味道。白色的衣服满是血污,头发散乱着,微微露出的脸庞上也满是一道道血痕,面目全非,唯有一双眸子亮的惊人,冷冷的眼神直射台下一位扶着老者的白衣女子。白衣女子似是感觉到了什么,一回头,看见这名男子,啊地一声瘫软在地,清丽的脸庞满是惊恐,老者回头看见这名男子,同样是满脸恐惧,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台上的人,张大了嘴,却说不出话来。男子的目光在这两人脸上停留片刻,又转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不断发出声响的大山,冷哼一声,几个纵身,人已不见踪影,空余下惊慌恐惧的白衣女子和老者,以及还在因为山中的巨响而惶惶不安的村民。
而这边在山中制造声响的我们的女战士——萧舞,还在卖力地干活,不时大声跟小博容逗乐“容容,姨厉不厉害,呼,哈,喝,哈哈……”。外面发生的这一切,她则一无所知,这之后的缘起缘灭,不能不说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