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知道，这一定不全是因为他的，那时候她是清醒的，而他醉的一塌糊涂，根本不可能做出什么严重出格的事情，唯一一个可能，便是她，自觉的。

他知道她一向只是嘴上说说的厚脸皮，从来没有想过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但他不知道应该怎样表态的，他不爱她，不会高兴，但他也不恨她，她于他有恩。如果真要有什么复杂的滋味，那应当是遗憾吧。

是的，遗憾，遗憾她将一个清白的身子，送给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但这段记忆，对于宋千笙来说，却是残酷的。

她第一次做了这样出格而又羞人的事情，她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但是，却没有换来她想要结果，他没有一丝丝的回应，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死乞白赖的跟了他，到头来不过是小丑一样的一个人开心，伤心，欢笑，哭泣。

那是她最疯狂的一次举动，也让她知道了，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平静了许久之后，她对自己说：宋千笙，醒一醒，这个世界并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自此，再也不曾做过这样的傻事。

宋千笙不愿意回忆，但他却像嗜血的魔鬼，不看见她血肉模糊的心脏，决不罢休。

“曾经敢做的事，现在怎么怕起来了？你不是、很主动吗？”他的眼神，没有温度的射向她，因为看不穿，所以让人心惊胆战。

然而，他的嗜血，终究在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