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望向雪山角,若是直接冲下去怕是会因为速度太快而摔死吧?她还不想和地心引力抗衡。
而浩莫邪控制起自身平衡不知是比前者强了几百倍,回首,见萧容谢已经被大雪吞没,无奈只好先逃命,和谁过不去也别拿自己的命开玩笑是不?
天色不好,四周一片茫茫白色,只瞧一个人影正不断用长剑挑出一块块的冰,面色因为剧烈运动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一片雪地之中,突然拔升起一个脑袋,脑袋望着前者,装模作样的咳了一声。
不出所料,浩莫邪的注意力被吸引了过来:“容谢!”
“嗯嗯,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萧容谢从腰间抽出浮光,一声响亮的亲吻之声回荡在空荡荡的空气之中,剑鞘也沾了光,被印上一个大大的感谢之吻:“哈,姐怎么忘了还有你呢。”
“……”浩莫邪眼里的忧虑之色替换成无奈:“天宝没事吧?”
“没事,没事。”萧容谢边说边笑着往后脑勺抓去。
空的?
什么也没抓到,除了几根白毛。
当下尴尬一笑:“不好,有事。”
萧容谢焦心的抬起头,望了望层云密布的天色,天色渐暗,如果不在天黑之前找到的话可就麻烦了。
两个身影小心翼翼的踩在雪地之上,生怕一个不小心将与雪地混为一体的天宝踩的一命呜呼了。
似是发现两人在找自己,不远处传来天宝特有的尖叫,两人相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望见好笑之意。
悠哉游哉的迈着小碎步向前方踱步而去,见得一个粉色的圆球与周围的白色明显的区分开来。
两人不免有些惊讶,天宝啥时候成粉色的了?染毛好歹也说下咯?
走近,见肥硕的圆球原来是仰面躺着,望着这个四只杂乱的腿朝天的东西,萧容谢刚想上前将其拉起,可是天爷眼露惊恐,但却又一动不动的躺在雪地之上。
见多识广的鬼医自然是一样看出了端倪,轻笑道:“耗子闪到腰了。”
知天宝者,鬼医也。
吱吱的尖叫声似乎将空气都震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茫茫白雪之中,忽然多了一个身影,此人,裴忌燃也。
“哼。”裴忌燃鼻孔中冒出一丝白气:“这真冷啊,你们来了那么多天,我早摘到必裂菇了,因为不放心天宝,所以来看看。”
浩莫邪不满的望着前者,暗暗道,借口!
“天宝怎么伤成这样?我的心好痛啊。”天爷看见主人来了,多希望他能这么安慰安慰自己,不过也只是想想罢了。
裴忌燃是这里唯一一个能够听懂天爷说话的人,自然,天爷会开始诉说苦水。
“吱吱。”天爷的爪子在空中朝裴忌燃挥啊挥的。
“说重点。”裴忌燃将一根手指放在天爷的怀中,不知它想干嘛。
“吱吱。”没想到天爷竟然抱起裴忌燃的手指嘤嘤的哭了起来。
见到天爷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抹在自己手指上,裴忌燃皱皱眉:“萧容谢为什么虐待你?”
“吱吱。”
“哦,你向来不亏的,扯了她的头发。”
萧容谢越听手指是越握越紧,这倒打一耙的耗子!
“吱吱。”
“好吧。”
裴忌燃霍然起身,言辞义正的对浩莫邪道:“莫邪,天宝说这里只有你懂医术,它要你‘抬’它回去。”
扁扁嘴,浩莫邪不打算在这个时候和天宝吵架,快速打了个手势,示意其他两人一起帮忙。
食指掐起天宝一只肥硕的重腿。
“吱!”一声跌宕起伏的尖叫震人耳膜。
裴忌燃有些好笑:“它说痛,莫邪,你轻点,让天爷有个舒服的姿势。”
暗暗咬舌,浩莫邪克制住自己内心的澎湃潮涌,用食指托住天爷的脑袋,将其放入掌心。
多么舒服的感觉,不过这肥硕的体形煞了风景。
“停!”萧容谢歼诈一笑,她自然也看得出这主仆二人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以说是在狼狈为歼,她怎么可以坐视不理?
只见,黑影一闪便移到了天爷的屁股下面,萧容谢猥琐的盯着天爷的肛,门,搓了搓下颚,一脸沉思的样子,半晌,酝酿出一句:“此乃公耗也,为何恋男人也?莫非此男非彼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