碾碾转转两个多月过去了,对于我来说真的就是在煎熬啊,每天除了吃饭就是睡觉,除了睡觉就是喝药,三部曲每天循环播放,绝不间断,最多在院子里面晒晒太阳去去霉,而且旁边还得站着一排的人,这是变相的软禁有木有。
我都恨不得掐死那个庸医,给我开了一大堆药喝不算,还不让我出门,搞得府内的丫鬟们把我当成瓷娃娃般照顾,都是格外的小心翼翼,生怕有什么差池。
好吧,其实除了人身自由有点受限制以外,其余的我还是挺享受的,这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星级待遇倒是让内心无比挣扎的我有一丝丝的慰藉。
终于的终于,我守的云开见月明了,老头子(大夫来的)抚了抚白白的长须,诊断许久终于给了我‘病已痊愈’的诊断,药也可以停了,那一刻我的心在欢呼有木有,我的血液在沸腾有木有。
若不是此时有那么多人盯着,我真想一脚踩在凳子上大呼一声‘姐自由啦!’可是为了形象,我忍了。
其实我能好的这么快还是要感谢那一日三餐盯着我喝药的杨妈,那家伙,送药比吃饭还准时,而且是非盯着你喝下才肯罢休,总是弄得我没胃口吃其他东西。
天知道这苦苦的药汁我是强忍着砸碗的冲动咽下的,喝的我舌头都麻木了,还是现代的西药好得多,不想吃还能偷偷的扔进垃圾桶不被发现,而在这里那么多人盯着想作弊给花浇浇肥也不成,只能咽下一肚子苦水。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白胡子老头还是有点儿能耐的,我身体严重无力的状况还是喝了他的药才慢慢有所好转,听星辰说好像是我中毒所致,虽然毒及时解了,但毕竟解毒之法太过牵强,对身体还是有不少影响,必须喝药慢慢调养才能恢复,当然这也是我会乖乖听话喝药的一部分原因啦。
天知道我今日是有多开心,终于不再有一大堆的人逼你喝药了,不再你想去哪都有一群跟屁虫围绕了,被杨妈叮嘱着加了件薄裘后欢欢喜喜的大清早出房门找乐子去罗。
初冬的天早上还有薄薄的雾弥漫在空中,加上园中景致本就别致,倒是让眼中的一切都梦幻起来,宛如仙境般,我都不知道发什么抽今天这么早睡不着,还有这闲情逛园子。
不过现下倒是有个大难题挡在眼前,北冥寒这丫是多有钱,这里也太大了吧,怎么我走着走着就找不着回去的路了?四周竟都是一样的长廊,绕来绕去看得我头都晕了,好吧,只好自己摸索着往回走试试看了。
穿过长廊便看到一片假山,等等,假山?刚过来有见到山吗?难不成越走越远了?不是吧,往回走也不行?此时天已经大亮了,而且我的腿都走的痛死了,还是休息一下下再找找看吧,说不定等下就有人路过这边啦,到时候再叫他们送我回去吧。
刚一屁股坐在石头上便听得隐隐有对话声从假山另一边传来,俩眼一亮,本能得一跳脚准备寻得帮助,却被两人的对话当场给雷的外焦里嫩,这这这…
(对话是这样滴:)
女:你,你怎么来的?
男:不说一声就离开我的视线可是个坏习惯哦,还害得我放弃一大堆美女的陪伴亲自过来,你可要补偿我的损失,
女:你想怎么样?
男:你说呢?
女:我心意已决,是绝对不会跟你们回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哼,
男:看来是要我动粗了,诶呀呀呀,我一向是个斯文人,可不适合干这种有辱斯文的行径,墨,轩,就交给你们啦,早办完早回家,遮太阳真大,把我皮肤都晒黑了。
某墨和轩集体抽抽嘴角,“是,小姐,恕属下得罪了”
女:你,你们要再过来我就叫景了,
男:叫吧叫吧,我可是挑准了他出门才来的,我的人他也敢给我拐跑了,是要付出代价的,我先把你拧回去,再该找他好好聊聊这个问题,而且这里一个人都没有,你就算叫破喉咙都没有用,哈哈哈哈哈,
(听在某女耳朵里就变成了这样了:)
某女跟自己一样逛园子,却遭到一个有帮手的猥琐男有目的性跟踪,并想强行将其带回家,某女为保清白誓死不从,却无奈偏偏现在四周连根毛都没有,真是月黑风高夜,杀人越货的最好时机啊!(好精短扭曲事实的概括啊…)
靠,这么狗血的剧情竟然被我给碰到了,不行,身为女性同胞,绝不能让他们如此摧残祖国的花骨朵,于是蹬着我那五短的小腿屁颠屁颠的跑到案发现场。
并大吼道:“色狼,放开那个女孩,”许是四人都未曾想到旁边还有人冒出来,俱是呆愣的看着我直冲案发现场,我的小脑瓜子此时非常灵活的运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