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脸看着北冥寒一如既往的冰山脸,好吧,我选择沉默,顺着别人‘热烈’的目光我感觉如芒刺在背,直到走到拐角下楼梯的地方,我才吐了一口憋了很久的气,娘诶,要是这楼道再长一点,我会憋出内伤来。
用肩膀推了推旁边面不改色的某人,我像个好奇宝宝的问道,“喂,你都不会介意吗?他们一直都在看我们诶”被这么多人看这么久,我反正是浑身的不自在,总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动物园被人观赏的猴一样。
北冥寒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神好像在懊恼什么似的,就在我以为他会对我的问话有所回答时,这厮却做了个我快要吐血的举动,他一手挽住我的腰,把我狠狠地往他胸膛上面揽,像是在宣誓他的所有权一样。
“喂喂喂,你干嘛,快放手啦”,那么多人在看着,他竟然光明正大的吃我豆腐,为了形象我是不好意思大声喊啦,只是在他耳边轻轻说出抗议,这丫的肯定知道我的顾忌,才敢这么对本姑娘放肆。
殊不知二人的‘小宇宙战争’,在别人看来却是二人在打情骂俏,只见迎面而来的红衣男子俊朗不拘,雪衣女子娇俏可爱,二人站在一起仿佛一盏炽热的明灯,给人一种别样的视觉冲击,人人都暗叹好一对金童玉女啊。
二人举手投足间贵气四散,男子虽一脸的漠然冷淡,但是对女孩的目光却是深深地宠溺,女子半靠在男子胸前,对着男子的表情也是‘羞哒哒’的,明眼人一看这二人就知道,他俩分明就是一对新婚的夫妻嘛。
每个人心底都存在着疑问,他们什么地方去玩不好,为何偏偏来青楼呢?那女子不似台上的那些漂亮女人的娇柔做作,反而从骨子里透露着一股纯真,别样的美竟比那台上花魁大赛的女子不知道要漂亮多少倍。
这些来逛妓院的男人,基本上都是家里老婆如母夜叉,或者想图个新鲜,所以想来这里找回男人自尊,不过像她这么漂亮的老婆不再家守着,竟带过来逛妓院?人人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咳咳咳咳,别动,”我的不配合导致北冥寒又在不住咳嗽,整个房间仿佛就只听到他的咳嗽声,这次他咳得很厉害,朱唇有些微喘,我明显感受到他扶着我的腰的手微微缩紧,似在隐忍着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
他的脸因咳嗽有些泛白,却依旧不失风采,我承认我很喜欢看他不说话的样子,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啊,杨晓晓啊你沦陷了,诶,谁叫我心这么软呢?
听到他的咳嗽,我还是安分了许多,手生硬的握住他的背,生怕他会咳得体力不支摔倒,“喂,你没事吧,”内心竟被一股浓浓的担忧覆盖,北冥寒摇了摇头,没有看我,只是握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继续前行。
没办法,我只好继续跟上他的步伐,虽然现在别人投来的目光此刻还是非常热切,但是我现在是一心系着北冥寒的‘病况’,此刻也没心情顾着那些了,二人就这么半搀扶着大摇大摆的走出了青楼的大门。
二人出门后不久,宁静的场面开始热闹,花魁大赛依旧如火如荼的进行,顾客依旧是饮酒作乐,美女相伴,仿佛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部调味的插曲。
唯一不同的是有一抹倩影,从容的走出大厅来到后院的小屋,拿出一只雪白的信鸽,把早已拟好的信件,放进信鸽腿上绑好的小管内,抚了抚鸽子洁白的羽毛,‘扑’的一声任之翱翔,沿着早已经训练好的路段,飞到它该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