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儿。”花魅月脸色阴沉,活像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一旁的秦峰亦放下手中的牌,蹙眉望过来。
茵茵微微一叹,这群醋夫刚才不是玩得挺起劲的豪不管他吗?这会儿又一个个的黏上来了,难道当她是玩具得要抢,才有乐趣?
“你们不是一个个玩牌玩的挺起劲?这会儿又记起我了?”茵茵嘴一嘟,反而搂住司徒玦细白的颈子,眼神挑畔的环视众美男。
司徒玦颈间被那柔嫩的触感给环绕,埋在她发间的脸却更是红艳了,跩住她腰间的手也越发越紧了。
陌千雪无奈的放下了手中的牌,牌倒是玩不成了,这一室的醋味浓得几乎可以腌酸萝卜。
若眼神可化成利刃,现在的司徒玦定被刮成一具尸体了。
秦峰手攥成拳,在掌心留下几个半月牙形的指甲痕。
花魅月望着司徒玦的眼神极冷,凉薄却形状极美的粉唇一抿,如青葱般修长白皙的手深入兜里,握紧了药瓶。
罂粟薄而粉嫩的樱唇微勾,狭长迷蒙的桃花眼一瞇,妖娆无比绕至茵茵身后,也不管那只环住茵茵腰间的手,一个拥抱便将茵茵收入怀中。
夹在罂粟和司徒玦间的茵茵脸一抽,暗想他们当她是三明治的肉片吗,夹在两人之间像甚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