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分一个房间的事。”他道。
“你想也不要想,李山长不会同意的。”李疏恙笑道。
“哦?为什么李山长不会同意?”他对李疏恙诡谲地眨眨眼,轻笑起来。
“哼。”李疏恙扭头不理他。
华昭今天很不快,疏恙平常是个独来独往的人,对谁都爱答不理的态度,所以离开几天很放心,可是自从这尉迟朗出现,竟然跟他出双入对!他找来暗卫调查尉迟朗,打算捏他几条小辫子再说,他看上的绝对不能被任何人抢走。
“尉迟朗”,尉迟朗迎着华昭不善的眼神朗声答道。
华昭脸上表情一瞬间便整顿好了,只见他弹弹袖口那不存在的灰尘,淡淡道:“我道是谁,原来是大禹信王,你偷偷摸摸来我中洲做什么?”
李疏恙一愣。
早知道他必是大禹皇族,原来是赫赫有名的信王!
据说这个信王乃大禹皇次子,皇后出嫡子——¥#¥##%¥##%%%%#%¥……¥¥······此处省略。
好吧,其实她对信王一无所知,回头找人打听打听······
尉迟朗笑温柔,没有回答华昭而是对疏恙说道“有问题还是问我本人吧。”
这家伙好像能洞悉人心!
让人默默流泪,无语望天:差别,这就是差别!
尉迟朗盯着李疏恙气馁的表情满脸促黠道:“不要太激动——”
华昭扫了他们一眼,淡淡道:“来者是客,我们中洲地广人杰,的确容易吸引一些小国蛮夷流连忘返,只是不知信王这来也来了,看也看了,怎么磨磨唧唧还不走?”
尉迟瞄了一眼他腰间温润莹透的羊脂白玉璧,若有所思,半响轻笑道:“好优雅的措辞,你又是哪家少爷?”
这措辞忧不优雅不知道,俩人绝对不对盘却是人人看得出来。
我不要夹在中间当炮灰——一有风浪先想着溜之大吉的李疏恙心中呐喊。
她正打算尿遁,谁知半响没说话的文少澄弹了弹袖子,一本正经地陈情总结道:“你们两个难道是在······争风吃醋?”
不开口则已一开口惊人,两个当事人感觉被一道惊雷平地劈了!
就是啊,这算怎么回事,谁会为一个男人吃醋!
李疏恙浑身都在疼——心道你们不知道,文少澄这个家伙从来自命不凡,你俩河蚌相争,他当然免不了借机会出风头,不过这风头的后果嘛,他从来都是后知后觉。
所以毒舌男什么的,雪上加霜什么的最讨厌了!
她正算计着逃离事发地点,恰巧看到有两个院工在墙上刷浆糊,然后仔细贴上一张大红告示,顿时不远处八卦之心暴涨的学子们不顾课堂纪律一拥而上,果断围观之。
“有告示有告示!”
“贴告示了,快去看!”
“红告示耶——”
眼睁睁被学子抛下的,“好脾气”的卫夫子怯怯地偷瞄李疏恙,那眼神表示:这跟我没关系,是你们贴的不是时候啊!
疏恙白眼,这种性格能不让学子把你当软柿子捏吗?
虽然学子们对书院活动积极是好事,但是积极到耽误正常授课就不对了,该罚他们去通茅厕呢?还是去通茅厕呢?还是去通茅厕呢?
那就去通茅厕吧!
山下负责给书院种菜的王大爷前儿还反映缺肥。
由于文少澄拽着还在深思的李院首的贵袖,她身不由己跟着他一溜小碎步颠颠往人堆扎去,不管了,正好离开这是非之地!
让两人掐吧,大不了输了的我给补一脚!
扯呼——
人群前站定。
有学子念着念着告示,周围学子瞬间欢呼声迭起,导致不远处读书声顿停。
李疏恙站定盯着那几个大字扶额——不会吧?
李玄这家伙又先斩后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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