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看你怎样调戏贵妃，而不是想你。”

银闇冷冰冰地出声，完全不给澹台烟回答的余地。

“哎呀，今天蚊子还真是多，四处乱叫，叫得人心烦。”

楚陵直接无视他的话，顾左右而言他。

“再烦也不够你那副不男不女的人妖脸烦。”

澹台烟：“……”忒地银闇越来越毒舌，貌似尽得她真传？！

“哦？你口口声声说我人妖哔哔叭叭——”

“难道你不是人妖吗霹雳啪啦……”

两人说话不带脏字的骂战如期展开，澹台烟抬头叹气，总觉得今天不是个来寻商量的绝妙时机，为毛银闇今天火气这么大？还有，话也似乎特别多？楚陵得罪他什么事情啊？

就这样想着，她侧头扯了扯侍候在一旁看起来很老实的楚优，从认识至今一直叫她做妖女的侍卫。

“喂，银闇和你们主子以前是不是有什么恩怨啊？比如情杀之类的？”

“没有！”

“没有——”

她自以为自己很低调，怎料正在凶狠相骂的两个人骂至一半突然转过头来，言语一致对她喊了一声，语气中急于为自己辩解的焦灼令澹台烟更加不解。

“没有就没有吧，不用这么大声对我说话吧？”她在他们二人的脸上来回梭巡，仍旧不肯死心，“莫非你们二人是……是……噢，不行，这个时代的人们还是很圣洁的，应该还没有这种事情发生的……”

她说至一半转了话锋，忽而将自己脸埋在掌中，颇为苦恼的样子，看得银闇和楚陵不禁停了下来，过来察看她发生了什么事情。

“小烟儿，是不是身上不舒服了？”

楚陵的掌心自由而然地覆上她光洁的手背，银闇眉眼一锐，出手便想打掉他的咸猪手，怎料澹台烟却忽然抬头抓紧楚陵的手掌，一脸痛苦哀求……甚至是惶恐之色，“你可不要喜欢我的银闇小哥儿……他不适合你的……”

银闇一听，火气全无，他微翕唇瓣，看着楚陵望过来的目光：“……”

“你在想什么？我的样子像是喜欢男子吗？还有，你的伤，没有用我给你的碧玉膏吗？”

他刚才细致嗅的空气，就是为了辨别她有没有用他给的膏药。

“呃，那个膏太珍贵了，即使你打着父亲的旗号给我，我也不敢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