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言君,我倒觉得,这个莫姑娘与那飞天雨宫主确实是有些相似之处的……”黑色面具的人把目光投向了场中央,不语,仿佛在思索些什么。
屋内一时寂静异常。
……
“对了,我让你去请的独孤轻狂怎么还没到?”面带黑色面具的男子仿佛想起了什么敲了敲桌子说道。
“这……”
“但说无妨。”
“去请了,他也来了,只不过在我们对面的包厢里。说什么大将军连年在边境防守见不着一个美人。今年好不容易升了官回到京城看美女。一定忙的不得了,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面带白面具的人咬牙切齿接着道。
“衍之,我看这人只会风流快活,一点不成气候,你请他干什么?我们刚回到京城,依我看来应多与朝廷命官打打交道,要和他说什么?我可记着,今天领赏时,苏丞相可是对你充满了结交之意。”
“别小瞧了他,我问你,在这里看一场需要多少钱?”黑色面具的男子丝毫不急。
“大约是将军升职前三个月的银两。大约是平民…”面带白色面具的人正想着,突然反应了过来。“难道…难道你的意思是?”白色面具的人试探的问道。
“没错,独孤家早已败落,现在也只剩下了独孤轻狂。皇上本想再给独孤家一点薄礼,赏独孤轻狂一个小官当当,来表示独孤家几代的忠心的感谢。可这独孤轻狂偏偏是个不成大器,风流之名本国皆知的败家子,这时,就只有以独孤轻狂只是独孤家养子不是真正独孤家人的理由给过去了。按理说,就算几代人再有钱,近几年年年来观看烟雨楼莫姑娘的舞也给败光了,可他约一年花的一年比一年厉害。聪明点的人一定可以想到他的身后有一个巨大的后台。而我却不认为如此。以他风流几年闯出大的祸却可以无声无息的平息下去就可以说明,独孤轻狂绝对不简单!”黑色面具大男子眯了眯眼,肯定的说道。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么此人只可为友,决不能为敌。”
“是。”
正当他们谈话之时,莫姑娘开始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