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的态度感动了财神爷,往后几日里财神爷每日必至,同一个点同一个雅间,还有同一个小二--我。
每次给他上茶添菜的时候我都揣着十二万分的心,生怕他一不又做出个什么事情来。
可是那天之后他就没再搭理过我,除了点名要我伺候,并给足够的小费,关于这反常的现象,我怎么也想不通。
李庆邶已经吵了好几天要和我一起出来了,鉴于楼里情况已日趋稳定,我也打算这两天带他来酒楼坐坐,我算是老板,他算是老板娘嘛。
这日我正在店堂中坐着,在一群俊男美女中,我很不起眼的说,门口传来**的迎客声:“哟 ̄二位客官第一次来吧,来来,请上座。”
软绵绵,又老少通吃的声音不用想就是那几个小倌之一的。
没想到这时一声叱喝“滚开,不许用你那眼神看我的表哥!”
我抬起眼皮瞧了瞧,背对着我的三人,发飙的是个姑娘,另两个是男的。
唔,看来这姑娘很有危机意识嘛,连男的醋也吃。
小倌身形停了停,而后老老实实坐下,继续盯着门口的下一个客人去了。职业素质不错,加工资啊加工资!
可惜那姑娘显然今天有点狂躁,不依不饶道:“我还以为这若水楼是个什么地方,原来就是个风月场所啊,还附庸风雅,让人笑话!”
“璐儿,够了。”身旁男子制止道。
这声音真耳熟,我拍着脑袋想了想,是了,是小明子嘛。那那姑娘应该就是那天在市集上的那位了。
“表哥,璐儿说的是事实嘛,这等地方岂是我们该来的,凭地失了身份。”
这一屋子都是客人,说这样的话让客人如何自处,让我这个老板又如何自处?
我走上前去对着微微作揖,先礼后兵道:“姑娘若是有好的建议,不妨指正一二。”
“指正?”她嫌弃地看着我,“你是什么人?”
“在下乃一普通人,不巧也正是这酒楼的老板。”
“一个破酒楼的老板居然这样和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么?”
“不知。”我诚实答。
“你!我原想来见识下最近闻言京城的若水楼是怎么样,如今真是开了眼界,这里原来这般污秽不堪!想必来这里的人身份真是下贱!”
我火从心来,要不是公共场合真想拿一板砖拍她那张嘴上。但还是稳了稳情绪道:“我们酒楼既然是开门做生意的,那就不会拒客,但是如果有人在这里影响大家心情,又损坏酒楼名誉,那还请贵步移驾。”说着,手指向大门口。
“你……”那小姐显然惊愕我的动作,“你信不信我砸了你的酒楼?!”
我听着这话怎么有点熟悉,“你信不信我可以将你打出去?”
“就你?”她面色通红,上前一个巴掌就要甩过来。
尼玛,这哪里是千金小姐闺中淑女啊,这就是一泼妇啊,比我还泼妇啊。
我没防到她这招,冷不及的被一巴掌打得我头有点晕,站稳脚步,抬手正准备还过去,手被人驾住了。
“还请店家不要激动。”小明子道。
这是个什么道理?我能被她打,她就不能被我打了?
我一磨牙,沉沉道:“小明子,你给我死开。”
他听闻愣了愣,我还没来得及招呼过去,那小姐步子一个趔趄,像是被什么打中仰倒在地,摔了个实实在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