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说赵丹他们结婚了住那里啊?”我一句岔开话题岔的他们吓一跳,这问题似乎只有没智商的人才会问的出来。
“诶,诶,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啊?好像我犯了什么大罪一样。我说的是他们住在什么样的房子里,是租来的,还是买的。”我赶紧作解释道。
“这是值得探讨的噢?”
我一作解释他们就懂了。
“小莉,你可知道啊,她和你的关系好像是最近的了。”小谭问道,似乎现在结婚怎么讲都有点不切合实际。毕竟是走出校门没几年的时间。
“这个我还真不清楚呢,谁去问这个啊?”小莉说的倒也实在,像这样的问题都被结婚这大喜事给冲淡的快一点价值都没了。
“这个,结果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有了结果,有了家,不再孤军奋战。在这个城市彼此都有个依靠,会有归属感。”
“嗯,嗯。就是。”小莉应的比较干脆。
“现在,若是谁能陪我一起吃苦,一起幸福,叫我现在死了我都愿意。”涂大师大声疾呼,好像他是一个没人要的人。
而真正没人要的我显得倒是平静,满脸的淡然。我正在心思琢磨着,两个什么都没有的人结婚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各种猜想都被我一一搬上脑海,像放电影一样。
我们几个都懒得搭理涂大师的话。继续我们的话题。
“哎,你们可不能这样,把我撂在一边,算什么回事啊?”涂大师见没人搭理他,急了。
我们还是没任何反应,涂大师开始发威,拍了桌子。正巧老郭下楼来。涂大师看着老郭憨厚样,心里担心的要命,脸上却依旧是笑容待人,一点不失范儿。一个优雅的转身,就坐了下来。
老郭下来说了一通啰嗦话,交代了几个任务外,连问也没问就走了。末了,嘱咐我下午记得去拿册子。
老郭前脚刚一走,涂大师就问道,“要是他们没有婚房,那结的是哪门子婚啊?”
“难道在你眼里就只剩下婚姻要么是坟墓,要么是房子的子物?”胡琴质问涂大师弄得他一时没有任何话出来应答。
是的,现在的情形下,没有婚房的,结婚几乎为零。房子,就是婚姻的连体;家,是婚姻的产物。
城市原是一个收容所,不知人来自何处何方,存在一个时空的偶然,他们都集中于此,却没了名没了姓,然后交汇,一天天平淡日子里,简单问候、温暖关怀,再执手相看,或泪眼,或微笑。然而,家,始终存在于另一个城市。于是我们一直走在奔波的路上。
奋斗是我们的目标,房子,是我们奋斗的动力,有些痛苦的情绪和不愉快的记忆,导致我们感觉随风飘荡,就像漂泊,好比自由。
何时有自己的家?是否需要和蚂蚁一样忙碌的命?
婚姻是否只存在于房子里?
时间能推翻爱情,能不能解散一个家?
这些问题,仿佛一串小时候妈妈买来的冰糖葫芦,那一声声吆喝,叫的人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