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大好晚上的折腾,筋疲力尽的我连续几天都顶着个熊猫眼上班加班,正好接连几天的加班将李微醉酒的那晚的熊猫眼给加深了个底朝天,一连三天没有睡一个好觉,每天都是要到凌晨一两点,爸爸来电话都没听见txt下载。
红绿灯不舍昼夜的变换,如同春夏秋冬的更替。沿着高架一路,广告牌是琳琅满目,大块朵颐的像摆在床头的写真。中午的太阳还是有点恶毒,即使是严冬抬头。若相较于白雪公主与七个小矮人当中的老巫婆比还是好得多的,只是可惜了这个季节。我们没有错过冬天,冬天它自己却似乎和皑皑白雪躲猫猫。
“你怎么眼睛黑成这样?你…你,你描眼影了?”小莉见我的眼圈黑的有些过分。
“你眼睛也近视?不会吧,还近视如此之厉害,唉,你心灵的窗户悄悄关了半边哦。瞧你那是啥眼神,还不如人家那些斜眉歪眼的废人呢。”我呿了一声。
“那你这是怎么弄的啊?熬夜熬的?”小莉试探性的问,小心翼翼。仿佛在触碰一个易碎的有收藏价值的花瓶。
我轻轻打开小莉的手。“嗯,你也不想想,这几天哪天晚上十点之前回去的,可都是要熬到十点左右才回去。”我难抑心中对加班的愤怒。
“那我们也是那个时候点回去的啊,怎么就没有成你这样?”小莉将信将疑道。
“那是你们回家洗洗就睡,我则每晚还要寻找灵感,写写画画。诗情画意一番才肯作罢。一个不小心就会到了一两点。”我感到无比的自豪,像是在炫耀。
“啊?!你牛。”
“不会是大晚上的斗地主斗的吧?!”涂平插足道。先前住在公司的时候,晚上都要对杀几局才会睡觉的。
“你知道你这说话方式在修辞学里叫什么吗?”我故装着很无趣。
涂大师瞪大了眼朝我看着,当一个人对你看着,而且是注视,只有三种情况,一是爱,一是恨,还有一种就是看不懂。我想涂大师这次是最后者。
“什么?”小谭迫切的询问我。
“天知道。”我刚话脱口,胡琴刚好在吃罐头,没有咽下去就说了个字——扯。
“扯。”胡琴本是对我的天知道回答扯淡的,没想到她歪打正着。
“诶,对了。看来还是阿姐比较聪明,你们这些人语文老师绝对是死得早,不然你都白活了。涂大师这种说话方式,在修辞学里就叫作“扯”。”我比手划脚起来。
胡琴听我说的话,差点没给噎着。涂大师他们更是无奈的摇摇头张大嘴。
“别贫了。那你最近有写出什么好东西啊?”小莉哈哈大笑后,也就是一笑了之。许多事情本身就该这样的,然而多数人们是钻进了胡同,不肯出来,捉着一根荬一个劲的说风景好。
“好东西算不上,但是有钱应该是肯定的。”说着我便将一首刊登在《合庐晚报》上的小诗扔在了他们眼前。
白纸黑字,一行行的映入他们眼帘。小莉一把夺过。先将报纸前前后后看了遍,终于在一个拐角处见到了我的那首——《心里住着未亡人》
梅子黄时雨
我只是其中一滴
富人有富人的墓志铭
贫穷人有贫穷人的爱情
卑微得如烟雨濛濛
刻在岩石上的话语
思念袅袅
见不得阳光
心里却始终住着未亡人
我低着头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