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王导常说的一句笑话,身为汉人,生为寒人。心想得尽快结束单身生活,不再独唱情歌。然,缘分要是如此容易,就不会有那么多哭泣着心的男女了,何况还是生在这个年代,更何况还是一80后,什么都没有除了人。
想着,难免心悬崖壁。
“不是吧?你们还在讨论官场啊?我不得不佩服你们了哎。”从我上楼开始,到我下楼回来,涂大师他们还在为了一个问题在争论不休。
官场如商场,哪有不为人民币的?我们就像一根牙签,挑出了牙渍又能如何,还不是随手扔掉,牙始终还是那牙,不可能会被补上没有了缝隙,以后照样会被塞上菜片肉屑的。我们对于它,就像对于我们无处安放的青春,无能为力,走一步是一步,不走就是在原地等死,而走总体来说就是死的慢一步。
“你们做事,可是在用心做啊?话说的也忒多了吧?我们争论这个有用么?房价物价不照样一天天涨?真服了你们。”
“我看我们奋斗才是真的。”我说了句大实话。他们不约而同的哼了一声嗯。
“我们现在其实就是在过封建社会,我们是生活在最底层的,也就是奴隶。当然小谭和小莉不是哈,他们是贵族的。”说完这句话胡琴倒显得有些孤苦伶仃了。
“是的。我们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适应社会需求。我们要推翻旧生活,建立新生活,完完全全做自家的主人。”
透过涂大师的话我想起了很多很多,但都是云烟的回忆。没有到具体细节。
“你也太逗了吧,弄的跟闹辛亥革命时期似地。”小谭微微笑。
胡琴的脸色有了些许变化,或许是因为不久就要嫁作他人妇了的缘故吧,刚刚好今天又触及了她的某根神经,自然想的就比较多些。
“本来就是,只不过我们闹的是自己的辛亥革命,而不是推翻某个朝代。”涂大师赶紧解释,不然要是被他们扣上了反动的名号,那他涂大师可是承受不来。
紧接着,涂大师又补充了几句关于我们党的好话,为了生活。简单点说,是为了生存。
“好了吧你,别解释了。我们都知道党好。”小莉咯咯笑个不停,“你也不必这样吧,我们还是有言论自由的吧?”
“言论自由,也不是完全自由啊。”涂平似乎被吓破了胆。
我们几个见状笑的更欢了。没想到一向不可一世的涂平涂大师也有害怕的东西,而且是向来给我们谋福利的党。我们觉得不可相信,但事实摆在眼前,要说是装那装的也有些太过了。如果真的是装的,那涂大师的脸不叫脸,而是脸谱。
我宁愿相信是真的害怕,而不愿相信涂大师是装的,就像我宁愿相信世界一直美好,而不愿选择相信世界上阴暗的存在。也许是不愿自己被污染,给自己生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