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算你们狠哦,合伙欺负我一良家男孩。现在的世道是流行女欺男,男欺己了吧?唉。”我学起了莫名人的像,一步一杯伤样。“自古男儿多磨难,好男儿自在四方。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
说完我就拿着水杯去倒水喝,杯子里的茶叶已经泛黄,故事又成经脉。
世事难料,人事沧桑。
胡琴看着电脑上的屏幕,发呆,几乎都没听我们在讲什么。兀的,一阵呼哈,胡琴一声惨叫。
“啊!?”
“怎么了你?一惊一咋的。”我很好奇。
“你们快来看啊,合肥有人割喉了。”我们被胡琴这句话弄的不知所然,全跑过去看她发现了哪一块新大陆。跑过去一看,原来新浪网上发布了【合肥“割喉案”今日一审宣判鲍飞被判处死刑】的新闻。
“不是吧?这都不知道是那年的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你还一惊一咋的,真是服了你了。”我夸张的对其说道。
“刘叶,你也别这么夸张,怎么都成了陈谷子烂芝麻的事了,不也就是今年上半年的事嘛,有你那么夸大的么?”小谭不满意我了。
“靠,你也不必这么早拆穿我吧?我还想看看胡爷爷是原始人还是21世纪的呢?”我一口气说的小谭晕头转向。
“好了,我说不过你,可照?”小谭和小莉大眼瞪小眼的,被我的快嘴说的一愣是一愣的。
“你那是快嘴刘三姐吧?”小莉蹦出一句骇人的话。
“刘三姐?”
“不是吗?”小莉仿佛很是惊讶。
“李翠莲吧?一电视剧名字哎。你怎么扯刘三姐了。刘三姐要是知道了,恐怕还得爬起来找你算账。”涂大师一改往日的跋扈。
城里的孩子永远比乡下的孩子接触的要多,但懂得的未必。以前看电视,电视里有个节目报道,城里的孩子看见了棉花还问是什么,没见过锄头没见过耙,还有连牛都没见过,这让那时的我吃惊,还摇头不已,大骂社会。现在看来,社会的格局已经形成,就像发达国家和发展中国家一样,两个不同的世界;像爱情里的门当户对。
“鲍飞也太强了吧,居然连朋友的钱都敢偷。还割喉哦。”小谭心痛道,究竟是为了谁心疼就不得而知。身体的左边都是有良心的。
涂大师老早就知道了,于是乎就将其事情的来龙去脉,像说故事一样娓娓道来。我们就像在听说书的在说杨家将,说书的入木三分,听者是五体投地不偏不倚。
是故事,被涂大师一说,就是在放电影了。
出生于1985年的鲍飞,2001年11月曾因盗窃、抢劫、强奸被法院判处有期徒刑11年,2009年4月11日刑满释放,不料刚踏入社会仅半年有余,他却再次走上“犯罪”的道路。从去年11月至今年3月份,鲍飞单独或伙同他人抢劫5次、盗窃一次,将三位受害者割喉,将一受害者奸污,致两受害者重伤……
或许,天赋异禀,我在涂大师叙说的过程中,将其整个过程在脑海里回放,通过神奇的想象力。
许多事情,就是这样想出来的,从有到无,从无到有,哪怕是一种谎言。而如今的现实,像铁匠手中的锤子,一砸一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