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一名生活在繁华与复杂的江湖的女子,出身不凡,伸手更是了得,9岁开始博览群书,20岁的时候达到顶峰,没有任何人能够逾越。她从始至终看的都是一种社会人文类的书籍,比如说《知音》或者《故事会》,没人可以和她相提并论。若以她的智商和她的能力,往前面推三百年,往后面推三百年,六百年之内,不会有第二个人能够超过她,就连五百年前五百年后脚踩七彩云来娶她的至尊宝都要逊色七分半。她的志向那个相当远大,就连她的配偶也要世上相当独一无二,无人能及者才能居之。用著名红人就是伪娘代表小沈阳的话问,那是为什么呢?
古人云:经济学是目前最先进的学科,或者说它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它都将是一个比较先进的学科,像什么it行业、法律行业或者说医生、教师这些行业,会占据华夏乃至全世界的半壁江山。要是什么帮主或坛主舵主什么的,比如国家机关工作人员,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她才会死心塌地跟之,其他不在考虑之列,免谈。
她要的男人必须够聪明,够范儿,就是说,他必须要有很强烈的事业心,必须自己独立地闯荡。如果是国家事业单位的话,他首先就把自己的才能或者自己的事业限制在一国之内,这样,国际视野的话,他是绝对没有的。就是说这种在国家事业单位工作的人,他不具备国际视野,即使他具备,但是这个现实是很少的,她不考虑,免谈。
她阅人无数,她横闯上海滩,她要求不高,她要求很低,如果全中国能够找出100个人来配她的话,这个要求已非常低,如果全中国能够找出1个人来的话,这个要求还差不多,如果全中国一个都找不到...一个都找不到是恰好,刚好找到一个那就是著名的“差一点”定律,超过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忘记谁说过,人的青春是用来挥霍浪费的,不是用来做别的事情的。凤姐现在就是在挥霍青春,就像我们花钱一样。
宁愿丑的极致,也不要美的雷同。这是我的一句相当于座右铭的话,伴我走过春夏,伴我走过秋冬,伴我走过20几年的青春,如深渊的青春。然而,没有一个懂我的人,懂我的心,那颗卑微到乡村泥土里的心。
小谭都没有侧目,冷冷的丢过来一句:“我是那样的人吗?从来没有谁这样说过我。”我见小谭肯开口说话了,我就抓紧时间解释,却没想到解释就是掩饰,越说越驴头不对马嘴,最后还是阿姐替我解了围。
彼此没有话,各自忙各自的,小谭、胡琴在安排热线,小莉在忙着写主持稿,涂平在忙着剪辑带子,就我面对着电脑,在网上查下关于骨病知识,索然无味。我不时的抬起头,看看他们,感觉我就像个多余的人,觉得这个世界的蓝图正在改变。
我有些烦躁,想我是不是该离开,离开他们,离开这座城市,离开这个世界,回到我人生的原点。思绪在狭小的空间里飞扬,漫无目的,但不是漫不经心。
“小莉,你稿子准备怎么样了?”小谭冷不丁地冒出一句。
“已经好了。”小莉抬起头,那眼神哀怨中透着温柔,快把我融化。可是,就算把我融化,我也无法和她在一起,无法与她牵手,因为我们属于两个不同世界的男女。我呢没什么特别,有一点很特别,就是特别瘦,文凭不高也没貌,花言巧语还有点点,正常的上班族,月月拿那么点钱,管个屁用,养得活自己养不活家人。看上去有点文静虽绝不是装纯的那种,但也有点小坏,小时候不知道出生在哪,继而在农村长大,看上去很像非洲人因为皮较黑,哈哈,其实很自立,也就二般人,但没有包拯的才华与气质。性格中性,不太张扬也非沉默寡言之人,有时候很能讲也很幽默,有时候又有点内向心情低落时,对着阴雨天与深夜能够吟诗作对,花里胡哨。下班大部分时间就宅家,却是租来,一个月好几百,工资增长的幅度与房租上涨的幅度同比,对于买房子想都不敢想,还喜欢乱糟糟。偶尔还和朋友聚聚玩起来什么也都照,什么也都不精。如果让生活在合肥都市中的她跟着这样的我我心里如何过得去,更何况我喜欢的是婷婷,又是大龄男。现在这个社会的女性现实得不能再现实,拜金到坐在宝马车里哭,拜到去宾馆开房拍片子。与其对爱情很专一,不如举个牌子站在少林寺门口穿个比基尼晃。当爱情需要条件时,那是一个无底洞;当爱情不需要条件时,简单的只是心灵上的相契与相合!我也急,想把自己推销出去,家人也老唠叨,相亲也不少,很少会有感觉的。亲戚家的孩子已婚的、有小宝贝的,我家现在也算四口之家的大家庭,和谐,现在家人重点目标就是我,弟弟还在读高中。
我不能欺骗,我不能伤害,是这么想可是一直在欺骗,一直在伤害。生活,生活在如此破败的门口,收拾自己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