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我声音稍微大了一个八度。
“遵命,臣马上开动。”罗曦得瑟的像什么一样。
我们吃得快要玩的时候,传说中的二胡从外面很巧妙的“闯”了进来,看见我和罗曦正在埋头大吃,冷不丁地冒出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
“哟,这不是,伟哥和罗锅吗?你们也在得瑟啊?”二胡的话让我们不禁哑然。
半天才晃过神来的我回答更是出乎意料,让人大跌眼镜。“是啊,这么巧。”
“嗯。小日子过的挺滋润的嘛。呵呵。”
“再滋润也没你的滋润啊,听着歌曲,哼着小曲,像老爷子。”罗曦说。
“你们快要吃完了啊,那我来蹭饭岂不是晚了?”二胡笑得花枝乱颤,头皮屑直掉。
“不晚啊,还有点油渍呢。”我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
“去死去,日。”二胡的口头禅“日”总不忘带。用一句不是人话的话就是狗改不了吃屎,粪桶改水桶那臭味还在。
“哎,你能不能有点素质啊?好歹你也是中国培养的一代栋梁哎。”我批评道。
“素质?你跟我谈素质?”
二胡的话就好像我找错人了,用句骂人的俗话就是找不了坟包乱磕头。“怎么?跟你谈素质是不是我找错对象了?”我把二胡的心理话给掏了出来,就像小时候掏蚯蚓般。
“知道还说?”二胡一副大言不惭之态。
“算你狠。陈小春就是陈小春,唱出的心声岂是我们能道明的。”陈小春上辈子也不知道给了我什么好处,这个时候还不忘夸他两句。
“你怎么到现在也没吃?”罗曦奇怪道。
“怎么着,就准你们现在能吃,就不准我们啊。”二胡的话火药味过浓,让人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