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在后面追,本来居室就不大,没多久就把我给堵在了录音棚里。录音棚里黑洞洞地。我坐在话筒前唱起了华仔的《天意》,抒情到底,沧桑不尽。没想到我28了,还是单着,孤零零的一个人,从小就是。在剩男剩女的哲学当中,28——31岁称之为“中级剩客”,此时属于我的机会已经不多,又因为事业而无暇寻觅,别号“必剩客”。我想已经步入这一行列了,一并提前迈到了“斗战剩佛”。
剩男剩女,拿现代人讲,这里存在一个等级。25——27岁为“初级剩客”,这些人还有勇气为寻找伴侣而继续奋斗,故称“剩斗士”;28——31岁为“中级剩客”,此时属于他们的机会已经不多,又因为事业而无暇寻觅,别号“必剩客”;32——36岁为“高级剩客”,在残酷的职场斗争中存活下来,依然单身,被尊称为“斗战剩佛”;36岁往上,那就是“特级剩客”,当被众人尊为“齐天大剩”。
我不知道这样分的理由,但是我相信总有道理,存在即道理,生活即是理由。
他们还傻不愣瞪的站在外面听我唱歌,仿佛进入了完美世界,享受着那里的完美生活。我唱着唱着,也忘了这是上班时间。时间的沙沙响,我们竟然没有一个人听见。那一刻我特别的骄傲与自豪,好像我就是刘德华,不,刘德华就是我。
我,戛然而止。又恢复原先的状态,闹的闹,安静的安静。
“你们别闹了。”胡琴坐在电脑旁玩着空间说。
“我们没闹啊。”小谭委屈地说道。
“对哟,我们没闹啊,打是情骂是爱嘛。”涂平还不忘幽她一默。
“好,好。你们没闹,我闹了,行不?”胡琴接着说,“我讲不过,我还躲不过啊我。”
我气喘吁吁地,上气不接下气般双手叉着膝盖,抬着头,对阿姐说,甭理他,他就那张嘴不饶人。令我们意料之外的,涂大师果然是豪人壮语,谁说的,我还有根棍子一般也不饶人,当然,是不饶女人。说完我们就傻了,小谭还半天没反应过来,傻傻的问我们,他哪有棍子,弄得小莉和胡琴脸上是红白交替,黑紫纵横。我对其竖起了一大大的拇指,表示她牛,i服了you。
10:25的时候,楼上的乐乐打来电话询问一些我们的事情,相当于查岗。我们停止了打闹嘻哈,表现得十分正经。一一将乐乐的问题像剥洋葱一样,一层一层地解开,剥到最后片片都是累。回到地下战的年代了,谁说不是谨慎呢?
“哎,你说,是不是我们刚才的声音太过了,被他们听见了?”小谭天真的眼神一个接一个往外扔。
“我说你傻啊,这是二楼哎,五楼能听到?你以为他们那是穿墙耳啊?”涂平的话把小谭气得个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