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要。”涂平喊了这么一句。
“你不要,你喊什么?”
“好玩。”
“我骄傲。”涂平仿佛大师般又补了句。
我和小莉面面相觑,小莉仿佛是无语了。其实,我也无语了,被涂平弄得思绪还在火星,没收回来。
我们几个吃着,喝着。突然涂平唱起了《你是我的眼》——**迭起。眼前的黑不是黑,你说的白是什么白,人们说的天空蓝是我记忆中那团白云背后的蓝天……你是我的眼,带我领略四季的变换;你是我的眼,带我穿越拥挤的人潮;你是我的眼,带我阅读浩瀚的书海,因为你是我的眼,让我看见这世界就在我眼前。我们被他的演唱所征服,被他的声音所震撼,都感觉他可以去参加快男了,说不定一下子就火了,就像李宇春。火到生活的极致,火到生命的灿烂。
“哎,你可以参加快男,真的。”小莉那眼神充满柔情,似水,似棉,似藕。
“是啊,是啊。”小谭紧接着补充道,生怕错过了发言的机会。
我和胡琴十分淡定的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三个人出演的话剧,或者说是音乐剧,又或者是其他的剧种。
“你那高音是怎么唱上去的啊?“小谭开始请教,看样子十分虚心。
“这个嘛,这个。”说着涂平手上便做出了捻钱的动作。
“不是吧,你也太小气了吧,你掉进钱眼里的妞啊?”小谭腮帮子鼓鼓的。
“呵呵。”涂平脸上坏坏的笑。
笑着涂平涂大师开始手把手的教小谭学起了唱歌,嘴上吧唧吧唧的,吐沫星子或许在那个时候可以制造彩虹了。一会儿说,一会儿讲,一会儿唱,那场面那家伙是相当的。
不知道,涂大师怎么话锋一转,转到了我身上。
“哎,伟哥,你知道哪里可以学街舞吗?推荐几个。”
“靠,你还真能耐,和小谭说得好好的。怎么一说就说到我这了,你他妈的简直一人才,国家栋梁。”我一不小心露出了脏字。
“我这叫东边日出西边雨。”涂平临了都不忘炫耀一下自己的文学素养。
“那我问你爱情是什么?婚姻又是什么?”我的思维跳跃的光怪陆离。
“草,你伟哥就是伟哥,强悍。”涂大师不愧是涂大师,一语双关。可惜我语文老师死得早,不然我想我语文水平怎么着也堪称韩寒,人称小四了。换句话说,如果我语文老师死得不早,我就是韩寒了。那么这个东方世界会出现的是神奇的我,上《时代》封面的就是我,腾讯也会免费为我开一博客,在中国这地大物博的国度也会出现爱我的伟哥迷,那幸福会觉得更多,更多。
美丽的错误是,虚幻,幻想。我终究是我,成不了韩寒,也不是郭敬明,无法写出那乱世的《三重门》,不能伪造出《梦里花落知多少》。
“伟哥,你也再来整一首??”小谭模仿涂大师说。
涂平听见小谭说出伟哥这两个字后笑的那叫个欢啊,打个不恰当的比喻,就像我家那灰子——宠物狗的名字。名字土得掉渣,却是叫的忒高兴。
“你笑什么?”小谭丈二摸不着头脑。
“没,没有啊,只是觉得很好笑,想笑。”涂平打马虎眼道。
小谭有点不相信,可是她知道她想从涂大师的嘴里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就不问了,自己一旁坐在思索去了。仿佛还自言自语——伟哥,你也再来整一首这有什么不妥吗。满脸疑惑。也许这些人当中就只有我和涂平能够理解伟哥的含义。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小莉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壮阳的。”
我们几个再次怔到了,被小莉的勇敢击中心扉,难以抚平心里小莉所带来的冲击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
“你怎么知道的?”小谭红着脸。
“这有什么?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需要了解就自然能够了解了,或道听途说,或博览群书,或欣赏艺术。”小莉反被小谭弄的咋暖还寒。
“是的。十八岁以后,我们自己负责,法律负责。”我赞同道。
“好,好,好。”涂平连说三个好,边拍手边说,“真乃是夫妻双双同台唱啊,哈哈。”
“你瞎说什么呢?”小莉狠狠的瞪了涂平一眼。
“没瞎说啊,本是同林鸟,相煎何太急哩。”我抓住时机,绝不放过。
“你……”小莉被我们气的说不出话来。
“好了哦,你们两个就别拿小莉开玩笑咯,穷开心。”胡琴像大姐姐似地照顾小莉。
我们唱到晚上6点多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唱到兴奋,high到尽心,无法寻觅一个词来形容。手里拿着饮料,还一个劲的说刚刚谁唱的难听,谁谁唱的怎样,完全没有走出欢乐的森林,沉浸在那欢畅的时光里,画面像电影院里播放电影一样。在退出金皇冠的时候,服务人员送给我们几张晚场的优惠券,优惠券上写的的确挺便宜,就是太晚。他们同样是用那达芬奇画的微笑送我们出了门。我们也很感激,感激这儿的服务态度。俗话说的好,向服务要效益。我想这是有道理的。